264、超群绝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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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宵苦短,不懂大鸡巴的心肠,中断相干的情长,只能期待再通畅。
只是很不巧,一起床就遇上麻烦。
廖承恩目光如炬,好像要把我烧成美味的麵茶粉,洒上玉米片,就是风味独具的营养早餐。「呦,我说麻薯啊,你看起来很没精神,分明没睡饱。昨晚看你带个很体面的帅哥进入办公室,现在你从里面走出来。意思很明显,你在里面待整夜,难道……」
「没错,休息室很舒适,我当然要趁着吉日吉时,炒热新床。」
「那个帅哥咧?」
「事情办好就走啦。」
「嗯嗯!直觉告诉我,他不是你的客户,也不曾听你提过这号人物,他是谁?」
「你这幺感兴趣的话,何不等下次遇见,你当面问清楚。我省口水,你满意。」
「这样说也对啦,保持一点神秘感,干起来感觉比较刺激,昨晚总共打几炮?」
「你自己干的好事,顾着爽射,又不通知我去拍摄。现在来问我,说得通吗?」
「耶,恶人先告状,这幺紧张的反应,可见我的臆测成真,幸福捏!」
「与其做无谓的羡慕,你还是把握有限的时间,陪你的导演,认真演齣好戏。」
「我几时没认真来着,你这是警告,还是祝福?」
「面对你这种顽劣份子,警告是多余,说祝福又太沉重,我纯粹良心的建议。」
「哎呀呀呀!认识你这幺久了,我岂有不知。你ㄟ良心到底在,哪……里。」
「你嘛帮帮忙,吊嗓子闪远一点去。惊吓我的员工事小,把导演吓跑可不妙。」
「这个无需你来操心,我的浪花吟宛如天籁。导演要我大声唱,助他越战越勇。」
「是是!作你练肖话,我另有要事,恕不奉陪。」
「走这幺急干嘛,事情总会过去,只是不一定能妥善解决,千万别埋下诡雷吶!」
「糟了,这幺富哲理的话,竟然会从你的臭嘴跑出来,拜託可别变天啊!」我急着离开,边说边往前走,完全没料到,阿恩会突然出手。就在两人擦肩交错时,他右掌疾翻「壹零七十二变」,我猝不及防,顿感右肩被压上千斤重担,半身酸麻来不及做任何反应。阿恩疾吐内力,一股强大的劲道透入我体内,一推一勾--阿爸喂!豁然是魔界第一军师「平风造雨四物君」绝迹江湖的杀招「当归枸杞乌骨鸡大团圆」。
宏大的内力化为巧劲流转,攻得我毫无招架余地,身不由己地滴溜溜转圈圈。待身形稳住,我头晕晕脑涨涨,发现两人面对面如同刚刚的对峙,只是互相转换了位置。
「你嘛稍等咧!」他收回手掌,脸不红气不喘说:「我特别来找你,尚有话说。」
我说:「你十点要登台,大饼脸都还没上颜色,不怕来不及?」
「你别急着啃大鸡巴,我接下来要说的事,保证对你有好处,你绝对有兴趣。」
「好吧!」我倚着栏杆,以最舒适的姿势,等着天上掉下来好康。
阿恩不疾不徐掏出香菸,待两人开始吞云吐雾,他压低声音说:「昨晚表演的时候,我是主持人兼压轴,当然要留意观众的情绪。舞台居高临下,我看得很清楚。其中有个阿凸仔,体格出众让人越看越兴奋。我就想说,等表演结束再去搭讪,晚上……」
「停!」我打断道:「我真的有要事,现在没空听你的鸡巴事,请说重点。」
「好好!反正我连大鸡巴的影子都没见着,只见阿凸仔八点多出现,神出鬼没,竟然先后跟三个人鬼祟接触。偏偏无情无义,也不等我说晚安,稍不留神人就不见了。」
「园区有不少外国人,体格一个比一个壮硕,大鸡巴又粗又长,你不垂涎也难。」
「喂!你省下风凉话,听我说重点。在人群里偷鸡摸狗很寻常,何况阿凸仔又没脱裤子,我本也不放在心上。怪的是,一起床,莫名其妙想到这件事。我越想越有鬼,不对劲的是,阿凸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