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神秘佳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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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很明显,不是他恨我恨到脊椎骨,就是他爱我爱到心坎里。
只有这两种可能,很不巧,目前均未发生在武田身上。那幺,这个看起来,斯文中劲透阳刚味,面孔有抹历练过的沧桑,八成不是胖子的帅气神秘佳宾,会是谁?
我一向与人为善,作坏事都偷偷摸摸,小心谨慎,儘量避免留下证据。
会恨我恨到脊椎骨的人,真的很难臆测。
最有可能的是阿布,但是有前提,他必须想通了,才会把懒葩火对準我。
再进一步推论,我和阿布打了好几炮,就算他伪装成佛地魔,我也认得出。再来,檯面上仅剩江府人马跟我有嫌隙,但也只是不让他们抽光湖水而已。若因此就恨我恨到脊椎骨,他们的恨也未免太廉价。檯面下的话,盖密密,我想破脑也没用。不过嘛,幸好暗中发现大牛哥的实力,当真惊人。耿少身怀催魔神功,落入他手中,再无机密可言。更可怕的是,连自己出卖自己都不晓得。还有那一票猛男,光是一个筋肉人红中,铁拳一挥,甭说信洋会变红龟糕,扬晨风也会成为一阵风倒弹。实在真恐怖,还有卡腿肉,单单派出那颗牛奶芭乐懒葩,哈呢大粒,我若是被甩到,绝对头昏脑涨。这个时候,象拔蚌大鸡巴再来个当头棒喝,我纵使没休克,也会冻袂条而投降。
阿巴喂!越想脚底越冷,我还是别自己吓自己。
今天日子特别,应该往好的方面想,谁会爱我爱到心坎里?
从小,信杲对我照顾有加,理应算一个。只不过,他如临大敌亲自坐镇「龙凤园」,断然不会擅离职守,跑来跟我开玩笑。再来,祁秉通回去花莲喝喜酒,顺便嗦母乳。就算他潜回来製造惊喜,可我们相好那幺多次,他那幺大只,我怎可能认不出。
拜託不要是欧阳村,我们之间只是一个美丽的荒谬,能忘且忘,不值得留恋。
恋上金毛是我的雅好,感觉就是很高贵,能跟强尼相干,身价自然提高。可是,神秘佳宾的鬓角和鬍渣全是黑的。依我看,强尼大可揪人相干,何必浪费时间染髮。
髮白是警讯,曾友耀实在有够歹命。
人家是帮小孩换尿布,他得捏着鼻子帮他爹地擦屁股。心中倒数计时,遗产就要归他所属。恕我直言,曾友耀为人坦率,讨厌将事情刻意美化。正是这份真性情,突显他的魅力,一种少不经事的无所谓。讲好听,好屌引人追;讲难听,幼稚随人笑。
现在可好了,曾友耀被迫回去劳改营接受改造,日夜侍奉汤药,不时透过视讯发表心得:「青仔!不经一事不长一智,原来不是口号。你都不知道,我现在变得有多幺伟大。照顾病人有够他妈的麻烦,屎尿一堆,真的不是人干的,不信你来试试看!」
「你忘啦!」我说:「那次阿恩割痔疮,都是我在照顾,那才是人间地狱。」
「他最近怎样?」
曾友耀穿件小内裤,右脚还大剌剌跨上扶手,边说边抓鼠蹊,懒包晃动,尽显猛男的风骚,害我的老二立马槓起来。「还不是老样,到处摇屁股,大步迈向立委之路。」
「那敢情好,等阿恩干上立委,我随便也能混个办公室主任,油水就多了。」
「是啊!」我不敢泼冷水,油上加火说:「到时你又是千人迷,大鸡巴又有得忙。」
「哈哈哈……你就爱亏我,害我硬了。ㄟ,你几时撑帐篷,还湿了,哇靠!」
他动情了,神情骚魅用力搓揉懒包,煽情无比,害我呼吸急促得加把劲:「耀哥!我天天想你,那天伫立在窗前,望着你愈走愈远的背影。我没想到朱自清,满脑都是被你抱在床上灌篮,大鸡巴好会插,插得我骨酥心醉,恨不得能融入你体内……」
「噢,恁北冻麦条啊!」曾友耀一把拉掉内裤,握着已经硬梆梆的大鸡巴,使劲撸打起来。「噢……好久没这幺爽。宝贝!脱掉裤子屁眼朝镜头,大鸡巴好想插进去。」
虽然很见笑,我仍然很乐意,为我的篮球王子,打开双腿露出菊花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