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猴。他没算到,自己会被鞋子k中。是平坚丢的,当然都是你教得好喔?」
「丢这幺準,超出我能力範围。当然只有妳才生得出来,充满正义感的小孩。」
「是啦,该怪新闻不好,教坏囝仔大小。我不会记在你头上,不过嘛……」
「揪都妈爹!」我说:「就算平坚没干预,佳卉也不会答应改名。阿浩就得表态,怹老母孤掌难鸣最后必然妥协。虽非皆大欢喜,至少妳也没损失,有什幺好不满意?」
「我怎幺满意?」黄玉兰说:「无代无誌,你让佳卉去台北。这下好啦,等亲子关係鉴定一出来,阿浩怹老母一定会来讨人。我不答应,她岂会甘愿,当然会告……」
「姐仔!」我打断道:「妳麦「六六剉」,听我分析完,有妳头痛的。」
「啥?你提油救火,不刺激我,不行是吗?」
「我就说咩!妳要找阿青算帐,不如塞红包给他,省得付利息。」信洋跷着二郎腿,摆出站高山看马相踢ㄟ扮势。但他放出的风凉,对準家己ㄟ亲阿姐狂吹,不怕非议力挺我这个小表弟。这种大公无私的气度,足堪担任「全民胳膊向外协会」的主席。
只是惹得护儿心切的伟大母亲,痛心疾首,不忍姐弟相残,矛头对準我说:「阿嬷说得对,你就爱捉虫挠尻疮。作你讲,我就不相信你能掰出什幺,耶冻乎我更头痛。」
外有强敌环伺,内有母老虎逼视。我得先安内,必须大喷口水,力陈维持现状的好处。「第一、妳那个无缘ㄟ「搭家」,哪是毋惊死来要人。妳可大作顺水人情,让佳卉提早上演公主复仇记。一兼二顾,好处妳全佔尽。我也不敢居功,只要妳别用海豚音对付我就行。第二、算命的弄巧成拙,恁无缘ㄟ搭家现在一定剉咧等。万一佳卉坚持不改名,她敢把人接回去,等着被尅成一堆土吗?所以,如果妳爱女儿胜过庞大的资产,不该感谢算命的吗?第三、就算告上法院,妳只要把身家抬出来。虽然比不上他们的皮毛,但教养女儿绰绰有余。除非他们收买法官,不然稳输的。綄合以上三点,妳现在要考虑的,是要快快变富婆,还是继续当伟大的母亲,妳慢慢想嘿。」
「我不能两个都要吗?」黄玉兰不是贫乳妈妈,胸怀万里,志气膨大。
我提醒道:「佳卉快十岁了,只要妳愿意再等八年,计画依然不变啊?」
「啥,说了半天,我还是在原地转圈,那我找你干嘛?」
「妳该去找提款鵰,等着当富婆就好。拜託!我们有要紧事,妳别再插花,ok?」
「啍!稀罕咧。恁姐仔也是很忙的,没空陪你们扯蛋!」声杳,她消失在门后。
信洋说:「听你的话意,阿浩不会硬来?」
我说:「他毫无胜算,不会那幺傻。硬要告的话,他只会落得三面不是人。」
「哈啰!」武田招呼道:「有状况,你们看?」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