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炮友喜欢牵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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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听,那是难以承受的折磨。
他中午常出去,每次至少干二炮乘以n天,光想我就受不了。
除非必要,我就是不愿和他讲话,工作时儘量分开,各做各的。日子变得很难过,好像掉了什幺心爱物,再也寻不回。心里空空蕩蕩,时苦时酸超难受,真想杀人。
外婆说:「青仔!你最近脸色很不好,听阿嬷ㄟ话,再找个助手别把自己累垮了。」
我从来不避讳,和外婆搂搂抱抱,玩亲亲。纵使再不顺心,我也不想害她操心,笑嘻嘻说:「妳滷的猪脚太好吃,前几天我可能吃太猛,胃太油。这阵子比较没食慾,看起来比较没精神。阿嬷!我没事,妳不用担心。真的忙不过来,我会再添人手。」
「我看阿风也怪怪的,好像突然消风,没什幺活力。他也吃坏肚子吗?」
「听说,他女朋友前几天才去美国,要半年才会回来,可能得了相思病。」
外婆一听,面露讶异:「阿风几时有女朋友,阿嬷怎没听他提起过?」
「扬叔不好意思讲,我也是不小心发现的。他中午不是常出去,我猜是去约会。」
外婆听了,更感兴趣问:「怎样的女孩子?」
想到小妖精的塞奶样,我差点发噱。「有人看过他载军官,八成是山上的。」
「山上有女军官?」外婆一脸惊奇,「阿嬷怎没见过,她跟阿兵哥一起来?」
我瞎掰道:「车子直接开到木屋,又不必向我们报备,妳怎知人家没来?」
「嘿!这雷阿风嘛真害,有女朋友是很好的事。伊竟然惦惦呷三碗公半,应该要带来玩才对。至少也要跟阿嬷讲一声,让我也高兴一下,可以帮他作便媒人啊?」
外婆是镇上出名的媒人婆,至今凑合百多对佳偶。
至于离婚有几对,那不关我屁事。我妈跟我爸歹戏拖棚,我实在看不下去,趁机说:「阿嬷!可惜妳没女儿了。这样吧。妳乾脆劝黄爱娟快离婚,改嫁扬叔如何?」
外婆一听,脸色很奇怪。
我赶紧说:「开玩笑的啦!我妈对同款的男人,铁定没胃口了。」
「阿南仔也没什幺不好,只是命运作弄,那也不能怪他。唉!」
外婆感伤了起来,苦涩笑了笑,很感性接着说:「姻缘天注定,有时月下老人太忙了,或是忘了戴上老花眼镜,难免也会牵错线。阿嬷只知影,阿南仔还是很疼你,一直都很挂念你,常常要阿仁打电话……青仔!听阿嬷ㄟ话,晚上去打电话?」
她直视的眼光濛上水雾,神情充满恳切,以央求的口吻在苦劝。
我心里作疼,偏爱固执说:「他有那幺多奶要照顾,哪来美国时间理我们。」
外婆听了,呵呵发笑说:「你也知道,阿娟就那火爆脾气,气头上口无遮栏,虾米肖话拢出嘴,你别信以为真。其实……」急切的语气陡断。她以充满哀然的眼光,深深看了我一眼,苦笑着转身,边唸道:「阿嬷的眼睛虽然老花了,还是看得很清楚。无论是阿南仔、恁三舅,还是阿风,拢系真实在ㄟ人。至少,比恁二舅好多啰!」
我许久未见二舅,很期待。他看见青石湖现况,是否有胆脱光,跳下去游泳?
游泳有许多姿势,随人喜欢。生活也有许多选择,有人难过,有人好过。
周日傍晚,黑懒仔突然出现在视线内,假装游客。
蓦然,我生出一股冲动,想也没想,把人带到扬晨风的小屋。
我裤子也没脱,一脚踏在床上,出气般狠狠插干了起来。黑懒仔上身软趴,屁股翘高高,愈扭愈大力,一直迎过来,态势好像饿了几千年,要把我生吞活剥吃到饱。频频回头,喘吁哀叫:「古锥ㄟ阿青!我心爱ㄟ懒叫!搁来、搁来!大力干进来!」
我忽然失去往昔互动的兴致,埋头苦干,满脑都是扬晨风的大鸡巴在抽插。
让我疯狂、让我爆炸……
激情过后,我问:「山顶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