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抿了抿唇,似乎是嘴里发出来的,又不是从嘴里发出来的。“我知道了,哥。”
宋以睦说:“快回去吧,早点休息。”
那床上的人身上布满红痕,此时也偏过头来冲着这边抛了个媚眼,嘟了嘟唇。
眼睛扫到那人,胃里一阵痉挛收缩的感觉顺着喉管直接冲上来,身体几乎是落荒而逃地把门给关上之后靠着墙一阵干呕,隔着门还能听见里面传来的调笑声。
怎么会那么恶心呢
稍事休息,面前的景象继续快速转换着,很快停留在了一个乌烟瘴气的房间里。
乱七八糟的酒杯酒瓶或立或倒在圆桌上,刺鼻的烟雾味道在鼻子里乱窜,一门之隔,外面喧闹地放着嘈杂的舞曲,节奏声伴以人群的口哨和尖叫声,空气里有一股廉价香水味混合着。
大概是个ktv或者酒吧之类的地方。
秃头手里端着酒,喝了一堆倒是没醉,笑嘻嘻道:“宋二爷做生意就是爽快,尾款结得算是我见过的几位老板里最利落的。”
这具身体轻笑了一声,拿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开口平静无波:“合作愉快。”
秃头笑得开了花儿,酒杯还没两手捧着过来,包间门就被猛一声撞开了,耳下纹着条蛇的小四道:“二爷,条子过来了,咱快撤。”
这具身体还有闲心听完话以后慢条斯理和秃头平淡地道句贾老板下次再会,丝毫不见担心地开了门从酒吧后门出去。
黑色的大众和宾利停在道上,小四快跑着去把宾利开走了,这具身体却走向了那辆大众。
车钥匙都在口袋里,上去以后却没有马上离开。
扭头向酒吧后门,果然在上车后十多秒就有穿着警服的人从那里探出头来东张西望,手里大概是配了枪的。
后门是条平路,小四的宾利开了也没多久,他坐上去等了一会儿才启动的,现在快开十多秒了依旧能看着个影儿。
后面的警员追着那影子到街上直喘气,啐道:“丫小子算他命大,也不知道走的什么运道居然能给跑了!”
有人附和:“可不是嘛,上面都批咱五六回了,怎么每次都跟老鼠似的,怎么跑得那么快!”
抱怨声此起彼伏。
这具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