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不肯与之对视,“明明”青年被没由来地一哽,后面的话始终难以出口,只能倔强地与喉结相急眼。
凯恩斯感觉那颗心都跳了一跳,几欲压抑不住想把人搂进怀里好好安慰的冲动。
但也只是那么一刻。
他不敢趁人之危,更害怕眼前的人清醒后用另一种眼光来看他,因此最终只是帮他拉了拉滑落的被子,转身打算下床,而这一次不管程述说什么他都不会再回头了。
青年看着他的动作,一瞬间呆愣在那里,好久才反应过来,一双手还紧紧抓着凯恩斯的衣摆。
“你真的不要我了?”
他这话问的出乎寻常的平静,只是手里握的用力,连青筋都明晰可见。
“你要走?你生气了?”
程述的表情慢慢变成了疑惑,“你为什么生气?”
这话问得男人简直丢盔弃甲。
凯恩斯转过身在他额上吻了吻,“我没有生气。”
青年眼角还挂着泪,方才还说着伤心的自白戏,这个时候却突然像是孩子吃到了糖一样傻兮兮笑起来,手还捂在刚才那处被亲的那一处,嘴上依旧不依不挠,“可你明明就生气了。”
“……”,凯恩斯默了默,“老师,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凯恩。”
“还有呢?”
“你再亲我一口。”
“…”凯恩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程述,虽说青年以前犯傻的时候也有,但有高冷这层防护罩盖着似乎也不怎么明显。
但现在就不一样了。
像是心里蕴着暖意,男人凑过去在青年的脸上吧唧又来了一口。
“你是我带了三十年多的孩子。”
凯恩斯吧唧过去亲了一口,“还有呢?”
“还有?”程述明显这个时候脑子有点犯懵,“你还是我男人。”
凯恩斯坐回床上,直接把青年抱到了怀里,“再说一遍。”
“你是我男人。”
某人几乎眼睛都笑得眯了起来,两只手环着程述的腰,“老师,你再说一次,我是谁?”
“秦溯”,挂在他怀里的人眉眼弯弯。
凯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