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身体力行这句话。
男人的手顺着程述的腰线来回游弋了两次,中途夹杂着各种吃豆腐的动作,最后停在他的腰上轻掐了两记,又有些舍不得地帮人揉了一会儿,一时间竟觉得这样的场景太不可思议,抿唇轻笑起来。
青年头埋在他的胸膛上,被凯恩斯闷笑声引起的震动闹得不情不愿地睁了眼睛,随手过去糊了男人一脸,勉勉强强撑着从凯恩斯身上滚下来,求个安生的地方继续睡觉。
他现在意识还不太清醒,昨晚失血实在失得狠了些,到现在那种想要吸食血液的感觉还没散去,反而像是跗骨之蛆一般贴在他的胸膛处侵蚀着他的思绪,随着时间的延长越发地让人感觉烦躁不安。
凯恩斯也注意到他的不对,俯过身去看他,却发现青年脸色慢慢潮红,慌忙坐起身往床边找昨晚端上来的那杯血,只看见一个空杯子孤独地屹立在托盘上。
程述对于食物一向很节俭,一滴血都没剩下。
男人扶额,转身下床就打算往楼下去叫个血仆上来,现放血大约是没时间了,直接吸虽说老师八成要嫌弃,但也只能这样了。
他心里有些担心,血族体内能量太少容易失去理智,方才程述的样子明显是有几分焦躁了。凯恩斯暗暗骂了自己一声,怎么刚才不好好看看青年的反应,偏偏拖到这个时候。
身后一只手小心翼翼拉上他的掌心,凯恩斯困惑转头,看见青年躺在床上缩成一团却直直伸出手臂抓着他,眼周似乎格外的红,表情有些让人心疼的脆弱。
“你不要走。”
男人愣了一愣,很快反应过来,顺着他的话说。“我不走。”
“你不走了?”青年皱了皱漂亮的鼻子,转眼看向凯恩斯,“可是你已经走了”,他想了想又道,“你莫要同小张一起来唬我,我虽然现下看不清人,但心里可是清楚的很。”
凯恩斯揉揉程述毛绒绒的脑袋,“清楚什么?”
处在昏沉状态中的人并未回他那一句话,只是自顾自说了起来,表情有些稚气,偶尔蹙一蹙眉,像是遇到什么困扰的事。
“我虽然知道你不会来了,再回去找的那人也不会是你”,程述往凯恩斯身边蹭了蹭,“可我还是忍不住要同你计较”,他顿住,好半天才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