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弄疼你。”
程述笑了笑,伸出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勉为其难原谅你”,说完在男人脸上亲了一下。
某人的脸以可见速度变红,正准备顺势亲下去,敲门声陡起。
秦溯:人生真是充满猝不及防
松开抱着媳妇儿的手,给程述理了理衣襟,秦溯方开口,“进来。”
来人着一身绿色百褶裙,抱了一张琵琶,迈步动作小却处处都显出精心练习过的袅袅婷婷。程述执了一杯茶,真心想知道从门口进来不到八米这姑娘要走多久。
福了福身子,女子轻声道,“奴家清荷,见过二位爷。不知”她停顿一下悄悄偷眼看了看座上的二人,面上竟是一副娇羞至极难以继续说下去的表情,喏喏地低下头露出一边脸颊浮现的那抹绯红。
这要是对着正常人一定杀伤力极大,可惜面前是秦溯和程述,美人计使下去连点波澜都没有起就沉了。秦溯还拿了糕点喂程述,两人一来一往地一不小心就忽视了下座处还在溜溜地抛媚眼的女子。
“二位公子”夏清荷忍不住开口,两双眼睛好似含了两汪秋水,盈盈地向两人望过去,表情尽是无辜委屈。谁知二人只是转头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又转回去了。
夏清荷这下是真的要哭了,但那个白衣的青年突然转头,“清荷?”
“奴家正是。”夏清荷心下有些高兴还兼之微末的羞涩,这是要来了?
想这二人的相貌着实让人脸红心跳,能和他们*一度也算是不虚一世做了妓子。
谁知上座的黑衣青年接了话,“弹首曲儿来听。”
……
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第九章
程述二人到青楼时已是天色垂垂,因得在二楼也没有多会儿时辰就听得楼下一阵喧闹,料想大约都是望着老鸨方才推荐的“特殊节目”来的,反观房里那个叫清荷的女子听到外头动静倒是一副如释重负的表现,一首春江花月夜的后半段弹得心不在焉敷敷衍衍,拨弹的速度明显快了许多。
程述放下茶杯,眉眼低垂思索着什么,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白瓷茶杯的杯沿,转头问秦溯,“下去看看?”
秦溯覆了他手,微笑道,“好。”
一曲琵琶终了,夏清荷心里盘算着怎么请座上这两人去楼下寻乐,好让她自己寻个解脱。
要说这二人入了窑子只听曲真是奇怪得很,那几道漫不经意扫过来的目光让她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怎么讲她也算是见过些大风大浪,也是晓得这会子觉着的毛骨悚然可不是什么好征兆,今日若是能是能平平安安给过了定是会去管仲祖师爷那儿请支香的。正想着如何脱身,忽听见外间喧闹,联想到今晚的表演她便有了主意。
她刚打算上前斟酌着开口,却发现那二人已经也听见外头喧闹,起身作势要离开。为首的白衣男子在桌上放了块银子,一双潋滟的眼睛看过来,唇角轻勾,“多谢姑娘的曲子。”
夏清荷被那一眼看得发了怔,醒过神慌忙想回应些什么时却发现那两人早就推了门出去。
————特殊节目分界线————
二人下到正厅,唤了个小厮寻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那个之前接待的老鸨此时正忙得脚不沾地周旋在门口处,大部分人进苑后都直接挑了楼下的位置,看来都是冲着今晚的特殊节目,程述挑了挑眉,他的确对今晚的表演很好奇。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客人已经坐满了整个大厅,小厮急匆匆地在各个桌席之间穿梭,该加凳子的加凳子,该上茶的上茶,等差不多都安排好了,这才见那叫红儿的老鸨一手捏着手帕,一手捂了嘴娇笑着扭上了台,“今儿个诸位爷大驾光临咱们珠翠苑真是叫红儿受宠若惊,要说今晚这节目,可是有不少新来的姑娘,这种好货色嘛——”老鸨故意拖长了声音,还朝着台下前排的客人抛了个媚眼出去,“红儿是肯定为各位爷留着的只盼着诸位爷享受的时候可别忘了红儿啊”
又拿着粉色的丝帕挡了脸娇笑了一会,左一个红儿右一个红儿的老鸨开始做开场最后陈词:“得了,红儿也不废话了,今晚的节目肯定叫得各位爷喜欢,请诸位稍待片刻,咱们的姑娘马上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