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若听力灵敏听见了,动动唇还来不及说什幺,便见冷宫里服侍花贵君的侍人迎上前,垂眉顺眼,「参见燕洛王殿下。」
这人易倾认得,冷宫中一共有三个侍人,眼前这个名叫飞儿,三个皆是女帝的眼线,而飞儿长相阴柔,走起路来摇曳生姿无端生抚媚,易倾在心中冷笑,瞧飞儿那秀色可餐的模样,肯定是易瑞那贱人的床上玩物。
「好飞儿,可有想姊姊?」易倾扬起欢喜的笑容,伸出手无轻重的捏飞儿白嫩的两颊。
飞儿年纪大约十五,是最青春飞扬的年纪。
飞儿双颊吃疼,眉眼如媚丝,娇嗔道,「殿下都把飞儿捏疼了。」
「这不是太久没见飞儿,姊姊可想死飞儿小乖乖了。」易倾鬆开手,很满意的看着飞儿双颊上自己的杰作。
又红又紫,比胭脂还精采。
「殿下想贵君殿下都来不及了,怎幺会想飞儿呢。」飞儿努努嘴,红豔的唇芳豔动人,晕的人头昏脑胀。
「都想都想,飞儿和花贵君本王都喜欢,飞儿小乖乖可是吃醋……哎呀!花贵君!」易倾还待要说出暧昧的话,眼角见正主从里院走出来,她健步如飞迎上去,讨好的打招呼。
那人虽是一袭素色白袍,腰间随意用鹅黄色腰带繫着,窄肩弧度完美,纤细的身材却不显单薄,面冠如玉,唇白皓齿如天上明月照耀星辰,即使不说话也散发出高雅脱俗的高贵气息,他目若朗星却含雾一片如烟袅袅,深不见底。
这人是花烟宁,四岚首屈一指才俊公子排名第一的首公子。
易倾伸出爪子揪住花烟宁的手袖,眼冒桃花滔滔续续,「花贵君今日可好?想死本王了,日日就盼着来见你一面。」
飞儿见易倾转身也不气,恭敬的福了福身,「小的为王爷沏茶。」说完便下去了。
即使飞儿离去,花烟宁身后依旧跟着两个寸步不来的小跟班,保英和小卷儿。
保英和小卷儿也是两个年纪不大的小侍,不过面容没有飞儿姣好。
花烟宁淡淡一笑,领着易倾进入冷宫正院。
正院摆饰简单,不过可以看出花烟宁随和简雅的性子。
「阿若,去守着门,别让人打搅了本王和花贵君的谈情时间。」易倾眼睛没离开过花烟宁的脸,做足了花癡的扮相。
阿若领命,走出正院正巧与沏好茶端热茶而归的飞儿擦肩而过。
「殿下、贵君请用茶。」飞儿手法熟练将茶递上桌子。
「行了行了,你们都下去吧!站在这里本王看了碍眼。」易倾不耐烦的摆摆手。
飞儿上完茶,也没有说什幺,转身便离开正院,倒是保英和小卷儿俩俩相看,面有难色。
易倾有些怒容,花烟宁的声音适时响起,好听的如高山流水,「别为难他们了,不如就在正院门口守着便好。」
花烟宁的嗓音和醉之易声线都空灵型的,听的人轻飘飘不知身在何处,醉之易不在的四年,易倾时常来冷宫关照花烟宁一部分的原因也有听着他的嗓音可以缅怀先绘帝。
保英和小卷儿依言守在正院门口。
「还是飞儿有脑子。」易倾哼了一声,剜了保英和小卷儿好几眼,十分不高兴。
保英和小卷儿全身一颤,头垂的老低,目光避开易倾愤怒。
「贵君殿下,你都不知道我昨儿憋屈死了,上了倾悦茶楼找乐子结果还被下毒!我嚷着要赔偿,他们这帮土匪非但不赔偿还说我坏了他们名声,哎呀!我这个小心肝受伤很深呀!贵君殿下快给我安慰安慰!」易倾毛手毛脚自逕拉过花烟宁白皙如玉的手,用身体遮挡住保英和小卷儿的视线,指尖在花烟宁掌心中抠了抠比画了三个字。
皇姊归。
从保英和小卷儿的角度看去,只看到易倾色瞇瞇的藉口吃豆腐摩娑着花烟宁的手。
花烟宁神情一顿,垂下眸,遮掩眸中璀璨绽放的火花。
易倾愣愣看着那一闪而过的美丽烟花,一时间懵住。
「受伤否?」花烟宁低低问。
易倾回过神,灿然一笑,「安好勿唸。」
花烟宁抿抿唇,易倾看着他嘴唇微动,似是想开心畅笑,却碍于保英和小卷儿在场,只能忍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