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淳厚师父也爱花,才在这种了这幺一些?」依然能与淳厚侃侃而谈花凝人心花怒放,指着满圃跟树头盛开的花朵。
淳厚神态自若,好似前天的事不在心上了。
「不……这是信众种,几年忘了,冬去春来花开并蒂,年复一年,生生不息。」
「是吗?淳厚师父照顾的真好,百花争艳四处春声,严华寺就属福圣殿这里令我最想来了。」
突被讚美淳厚打心里高兴,双颊不由得热呼呼,幸好吹来一阵冷风,让他没那幺羞红,可是这阵风大得吹起了花凝人衣裙,也将她髮丝吹乱了,淳厚见状连忙道:「风大天冷,夫人还是进房歇着,免得着凉了。」
拢了拢脸上吹乱的髮丝,花凝人不好气的噘着小嘴道:「淳厚师父不想跟我说话,急着赶我进去了吗?」
「不是,夫人误会了。」淳厚紧张起来,他是真怕她身子弱着凉了。
「再陪我一会,我闲着无聊,一个人不知去那排遣。」
「这……」淳厚略为迟疑,「不行,夫人……」
说两句还行,说多了……说多了,他担心被她慑魂,双脚走不开。
「不行?」花凝人以为他会说好,失望道:「淳厚师父真忙?还是嫌我麻烦?不会耽误太久的。」
「淳厚得去照顾师弟们的课业,晚些要跟师父外出,夫人早些回去休息,外头风真大。」淳厚慌忙解释。面对她他总会不知所措,想起竟因此触犯戒律,就自责不已。
「又再赶我了?」花凝人笑在心里。
「不是,夫人……」淳厚慌张挥挥手,却察觉她满面春风,好似逗着他玩,他脸因为失态红了一阵,踯躅一会道:「再陪温夫人一会,稍后真要去做事了。」
花凝人高兴了,将刚才心里想的疑惑问了。「淳厚师父,你看,那几颗可是芙蓉?」她指着前方几颗超过一人高的树木。
淳厚随着望去,笑着道:「是芙蓉,芙蓉春天不开花,等溽暑过了才开,夫人可等那时再上严华寺赏花吧。」
一听,花凝人又俏皮的跟淳厚说道:「难不成不能在严华寺等芙蓉花开?」
花凝人话一出,淳厚愣了住,纳闷道:「这还要半载,夫人要在这住这幺久?」
「放心吧,我不会再偷下山,要淳厚师父救人,淳厚师父不要赶人呀。」花凝人嫣然一笑。
他都不提,她却提,淳厚不想笑她,她却提了,想起他忍不住要笑她那天狼狈的一点都不像她了。
花凝人见淳厚突然楞楞发笑,知道那俊容里笑什幺?噘起小嘴娇嗔,「罢了!你笑吧,人是你救的,爱怎笑就怎笑。」
他不生气就了得,花凝人就怕他生气,但怕这做什幺?她也不明白!怕淳厚看轻她吧。今儿两人说了这幺多话,她心里坦蕩些了。
「淳厚无意冒犯,那天确实令人生气又担心。」
「好吧,当欠淳厚师父一命,记着,改日再还。」
淳厚心里承认她却是俏丽动人,多说些话不觉她已为人妇,彷彿待字闺中之闭月羞花,轻轻撩云拨雨即使之悸动难平。
暗忖到此淳厚心揪了一下。他心动着什幺?男欢女爱、世俗嗔癡与他无缘!
「想什幺?这幺入神?」花凝人突见他发怔不语问。
「没有……」胡思乱想的淳厚,惭愧的把头移开。
「淳厚师父,可晓得芙蓉花的功效?」花凝人突然想到。
「喔,」淳厚又看她,更显得不自在了。「夫人晓得,说来听听吧!」
「芙蓉花清热解毒、消脓排血可治肺热咳嗽,乾叶研细做玉露散,外敷清凉去瘀,这花不只豔丽可爱,还能救人治病呢。」花凝人骄傲地仰起下巴。
「夫人果然秀外慧中、聪明灵巧,不只赏花,也懂花。」淳厚莞尔称讚。
「我过溽暑一定要来这看看淳厚师父照顾的芙蓉长得如何,到时……啊……」突然又吹起一阵狂风,花凝人慌慌忙忙弯下腰压住裙襬,可是风真大……
淳厚见花凝人手忙脚乱压着被风肆虐的衣裙,一时担心她走光,没记得什幺,也跟着帮她捉住裙子,见髮丝也乱,花凝人顾不得裙子,放手护住头髮,淳厚见她裙襬飞扬,什幺不想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