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止住笑,下意识拉住花凝人手腕,花凝人慌乱的挣扎一下,淳厚赫然放开她,急促道:「夫人误会了!」
「你介意我误会做什幺?」花凝人在心底骂着:自大的和尚,竟敢说她自作多情,往自己脸上贴金。
「淳厚放肆,夫人息怒,淳厚为无心之过感到愧疚。」他急了。眼前貌美如玉女子如此在乎自己,他是一时得意忘形。
方才的拉扯跟先前亲密顿时让两人彆扭许久,相视无言。须臾,花凝人察觉自己似乎过于任性,黯然道:「我很让师父讨厌是不是?」
「夫人真是多心了,淳厚说过,我根本没那幺想过。」淳厚淡然而笑,语意温柔。
「淳厚师父喜欢宸夫人?我想知道,淳厚若不出家,会喜欢怎样的女子?」花凝人不想继续猜疑,就算他是个和尚,她也已种下情愫。
花凝人这问题将淳厚问傻了,「淳厚没想过这事,毕生为佛家之子,必须戒除七情六慾……」他突然顿住,在花凝人面前他似乎没资格这幺说了。
「你喜欢宸夫人是吗?」毕生为佛家之子,戒除七情六慾?可是花凝人发觉自已无法割捨对他萌生的爱意。
花凝人执拗,似乎必得解答,淳厚闭眼冥思一阵,「夫人,淳厚是出家人了,家父被陷落难,家人为使淳厚保命将其送来严华寺那日起……宸夫人……」
「宸夫人看得出来很关心淳厚师父。」高贵的宸夫人让花凝人满怀醋意。
「即便淳厚捨弃私情,却无法要他人也捨弃对淳厚之情,况且血浓于水,更是难以割捨。」
「血浓于水?」花凝人愕然。心跳开始不规律。
「宸夫人是舍姐,家父复官后,她被召入宫,当今圣上赐封为宸妃,德光为皇上七子,舍姐入宫生得两子相继夭折,深恐德光夭折,遂盼德光与佛结缘,保其命脉,可惜德光与佛无缘……」
花凝人突然被淳厚的话震呆……宸夫人是他姐姐?
她到底怎回事?一糗再糗……她全然不敢看淳厚了,这下她真是颜面尽失、无地自容。
宸夫人是宸妃这还不打紧?她怎没想到,他在俗世还有家人、兄弟姐妹?记得德光说过,他娘带他来找舅父?她怎没料到淳厚即是德光舅父?她果真被感情沖昏头,愚蠢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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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
花凝人被淳厚浑厚嗓音吓住,快速抽回手,惊愕地望着刚才隔着衣裤触摸到淳厚敏感部位的掌心,像做错事般羞惭的将双手放于身后交迭,垂着头、心慌意乱地从淳厚身旁擦身而过,急促想逃开。
花凝人往前交错两步,淳厚猛然捉住她手腕,硬将她扯入自己胳臂弯内箝制不让她走,目光冷峻地瞅她。
他生气了?
她心跳加快,撑大的杏眼担心受怕地不敢与淳厚四目交接。淳厚在气头上,不知会不会把她像那些竹子一样给劈了?
淳厚凝重气息急促地吹袭她羞艳涨红的粉颊上,她愈是惧怕,他的面色愈是凄凛。她只好发着抖求着,「放开我,我并非故意……淳厚师父……」怪自己被醋意浇昏头,才会做那冒犯人的蠢事。
感觉怀里佳人纤弱身子的颤栗,淳厚稍稍松手,依然搂着她,目不转睛于她身上,她的焦距却不知于何方。
扑鼻的清淡幽香,眼下的娇柔抚媚,如迷惑的夜色逐渐爬满他的心房,将理性掩盖。灼热的唇齿情不自禁堵上她樱红朱唇,狡诘舌蔓窜进她的香津挑泼,星星之火一时燎原,四瓣被蛊惑的激动摩娑,互相吞噬咀嚼如相濡的口沫紧紧融合。
舔舐的滋味燃起一把更旺的欲火,赤灼的唇峰更是放纵顺着雪白耳际而下,落在她被激情扯乱的香肩上舔舐。
她沉醉得不能自己,狂乱的抚着他的背,回报他热烈的激吻。
淳厚不清楚,为何这女人让他如此心惑神迷,她只要伫立眼前,即宛如有股魔力将他吸引住,无论是视线还是欲望都无法自制的往上攀升,出家的自律霎时变成诳语。
现在他是需要她的,强烈的欲望冲击不能自主的撩起她的衣衫,着魔的揉捏着她胸前那团让他迷了心智的柔嫩,跨间的激动也几近冲破栏柱。
感觉心口一阵使人心乱如麻的揉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