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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爱僧人(简、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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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逼出心底情愫(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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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没有回头的说着。

    「知道了。」花凝人像做错事般惭愧的低头走着,脚下落叶被踩得窸窸窣窣,露珠未乾实在行,没一会儿脚又滑了一下,「啊……」

    听见声音,淳厚立即回头,见花凝人半屈着身,他迅速过去,看见她花鞋下沾黏一层厚厚泥泞,淳厚赫然蹲下,半跪地上,指着自己膝盖道:「夫人,把脚放这儿,我帮妳清掉鞋底泥泞,好走路,这样容易跌跤。」

    花凝人粉颊滚烫红润,「这怎行?」

    「不将鞋底泥泞清掉,夫人很难走路,回严华寺还有一段路。」

    花凝人望着淳厚炯然目光,拢上裙襬,举起一脚轻轻跨在他膝盖,淳厚捡起一旁枯枝仔细将花鞋上的泥泞剔掉。

    鞋没了泥泞,帮她穿回鞋,可是她却髒了淳厚衣裤,她不只感到内疚,内心更起了莫大波涛。

    「淳厚师父是否觉得我一直再添麻烦?」

    「夫人多心,淳厚不曾想过。」淳厚起身不疾不徐道。

    「你为我剔除鞋下泥泞,不感卑微吗?」花凝人内疚,也不捨。

    「出家人慈悲为怀,心甘情愿为众生做牛做马,为众生奉献,无所谓卑微之说。」淳厚说得蕩然。

    「淳厚……」花凝人愁思百结,赫然趋前逼问,「你为我做的事,只因为你是出家人?没有任何情愫?」

    花凝人的问题,令淳厚愣住。他悄然屏息,静心排除胡思乱想。

    「淳厚七岁在严华寺受戒,学习将众生委屈、烦恼背负于身上,训练自己成为一个坚强的出家人。富贵不屈、卑贱不移。自认刻苦、劳其心志,恪守佛门戒律……」

    花凝人急促抢下话,「所以,即便你的心无法放下,你还是会委屈自己,成就出家人的修行,遵行戒律是不?」

    「淳厚不解夫人话中无法放下之意?割爱辞亲、安于孤独、远离世俗,我已安住佛法之中,何来无法放下?」淳厚略为紧张,担心被她得知他对她的遐思。

    「何以见得?」花凝人直言不讳。「若已割爱辞亲、安于孤独,为何那日给宸夫人送行,师父难捨落泪,可见师父并无全然捨弃世间情爱,只在自欺欺人、强辞夺理、自圆其说。」

    他爱着宸夫人,她看出来了,想到这一肚子醋意朦胧了视线。

    「阿弥陀佛!人皆血肉所生,出家人亦是人,佛家子弟仅是将私情化为慈悲,以慈悲面对感情,并非夫人所指之情爱,不解温夫人为何有此观感?」

    「我看不出妳对宸夫人仅是慈悲?」她像闹着脾气,梨花带泪的盯着略显茫然的淳厚。

    淳厚低下头,往出去路径走去。「我们回去庙里吧。」

    害怕被她逼出心底深处的情愫?

    淳厚又是这幺冷冰冰,花凝人心绞痛起来,猝然奔了过去,从背后环住了他腰际,淳厚蓦然怔住,一股柔情暖意从身后蔓延至胸口……

    「我不要你被任何人抢走……」贴着他强壮体魄,她再也按捺不住。

    淳厚被吓了住。垂下眼望着腰间玉手,整着心纠结一起,「我是个和尚,不能谈儿女私情。」

    花凝人不信。他是个和尚,可是他是个男人,她不相信他没有七情六慾。花凝人悄然试探性的将手往下,猛然覆盖了他已坚挺的下风……

    淳厚身子愕然像被雷电一击,惊声一呼,迅速捉住她的手,「温夫人,不要啊……」

    …………………………………

    (简)

    一整晚,花凝人辗转悱恻,不能成眠。万氏来的几天,几次看她跟淳厚表现热络,不像一般人,她想问,却又不知从何问起?唐突问似乎也很冒昧……只是,她为何无法释怀?

    外面天色依然昏暗,她累了却睡不着,翻了几次身,却依然没有睡意,脑子里烙印着淳厚身影。

    她不知自己为何如此介意淳厚之事?他是个出家人,即便他跟万氏曾有一段情,也无缘再续,她多想无益,想多了,就好像她忌妒了似的?

    想了一宿她不知不觉累得睡着,醒来翠玉早将早斋放于桌上,翠玉跟彩荷不知去了哪里?她臆测去了其他禅房跟借宿香客闲聊。

    下床梳洗,吃完早斋走出去,真看见翠玉跟彩荷兴高采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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