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陶艺品,也或许是因为生着它们的人,是虞砚。
你摩擦那人顶端微微分泌爱液的茎身,引起他的身子一阵战慄。
「梅、梅生……啊嗯……嗯不、不是那里……」虞砚面色潮红地轻推着你,「哈啊……生孩子的地方……不是那里呀……」
「我知道,」你话语轻柔,眼中疼宠,「只是想让你舒服点。」
「什……你、你不用顾虑我……哈啊……等、等一下……唔嗯……不、不要……停、嗯啊……太、太快了……呀、慢一点……」
虞砚娇嗔连连,你没有停下手里的举动,五根指头和手掌不断地磨蹭那人敏感的男根,时缓时快,直至快感席捲那人全副身心,让他的浊白全数倾洩在你掌心里。
「梅笙……你……」
「嗯?什幺事?」你凑近他羞红的脸,「你不喜欢?还是我做得不好?」
他一时无话,全身发软,一张漂亮的脸红得发烫,他只得用手摀住脸,那副害羞的模样让你觉得甚是可爱。
你缓下一切举止,让那人释放后稍作休息,待你觉得那人应该稍有恢复体力后,你开始将手指缓慢而磨人地下探,探入那人的蓬门花径,只见虞砚身躯一颤,侧头张着双唇正喘息,你看见他紧闭双眼,眉心紧蹙,眼角闪着泪光,一副难受的模样,出于担心,你轻声唤了他的名字。
「虞砚,还好吗?」你捨不得他受半点痛,「要是疼了,我们就打住,以后再说」
虞砚抬眸看了你一眼,那目光使你心神一顿,富含情慾的眸子柔媚至极,但眼底深处却凝着一份入骨的忧伤,紧繫着你的灵魄,使你无法转移视线,哪怕仅是一瞬。
他伸手把你拉近自己,呢喃的话语擦过你耳畔,挠着你的心思。
「不疼我想早日看见梅儿对我笑,想要我们三人一起好好地过日子,」虞砚仔细地摸着你五官的轮廓,像是要将你的模样刻入眼眸深处,「梅儿应该要好好见你一面,她该知道她爹爹有多英俊。」
闻语,你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滚落。
「哎?梅笙,你怎幺又哭了?」他为你吻去泪水,「你哪里受伤了?疼吗?」
你摇着头,轻声说道:「原本心很疼,可是有你在,我忽然觉得甚幺都好了。」
「我也是,」虞砚偏头笑着,「你在,我就甚幺都好了。」
你垂首,以双唇攫获了那张说着情话的嘴。你明白你和虞砚有着同样的遗憾与伤痛,需凭藉着共享的温度来驱走空缺的冰冷,需藉由彼此来填补心间的那道裂口。
房中的烛火摇曳,明亮地在墙上映出你们的身影,叠合缠绵的两副身躯,谁也离不了谁。
屋外嫣红的虞美人,盛放如昔。
※
之后,你将魏吕扬、陈三和那尼姑庵老头的判决分别定了下来:魏吕扬以姦淫女童、谋杀等罪判斩,老头以限制人身之罪判杖一百并流放三千里,陈三则以共犯之名判杖一百且徒十年。
若要说这些判决皆是完全依律而行,没有掺杂些个人私心,那是骗人的。
坦白说,你比任何人都更想见那些恶人伏法,对你而言,魏吕扬那垃圾没有死个百来回是远远不够的。
想起魏吕扬,你批案的手又不自觉愤怒地颤动。
「稟告大人,外头有人求见。」吴大走入判堂,向你传达一事,打断了你的思绪。
「是吗?来者是谁?」
你稀鬆平常地问着,却见吴大神情有异,他有些紧张地舔了舔乾燥的唇,然后才乾涩出声,说出一个你从未想过会遇上的名号。
「朝廷的监察御史,刘崇贵大人来见。」
监察御史,亦称「巡按御史」,是直属皇帝的手下,负责调查不适任或有违职守的贪官污吏,让这样的人找上门来,自然不是什幺好事。
「知道了,让他进来吧。」
「是。」
吴大应声退了下去,过了一会儿便见他领着那监察御史来了。那人身穿官服,眉目细长,下颏留有髭鬚,颇具为官之相。
「行了,你先退下吧!」刘崇贵向吴大摆了摆手,「我有些事要单独和梅知府谈谈。」
吴大担忧地看了你一眼,然后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