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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露出一张无辜狗狗脸,声音尽量变得奶声奶气,道:「子砚~我也一同去好不好?」狂眨眼。
子砚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我。本来以为他这人是中了我的招,但……事实总是比较残酷的,并非我所想的那般简单。
子砚摆出一副『营业式牛郎版微笑』,轻声道:「莹儿,我知道妳不想同我分开,所以想一直跟着我。别怕,以后我多的时间能陪妳,我……」
「停!」我伸出手制止他,「我回房去。」
嗷呜!就直接说你驳回咩!讲那什幺肉肉肠的话来侵蚀我的耳朵们!?
「嗯,那我等会在去找妳。」
「哎!别了。」我无奈,「别人家的闺女房你还敢闯啊?」叹。
「莹儿的我才敢~」
「……住口了你。」我撇着一旁僵硬的大众,还有那不知道为何一直对我们在邪恶的笑的徐大婶。
「呵呵。」子砚傻笑了几声。
「去谈你的事,有什幺话下次再说……」
「下次……吗。」子砚一脸不捨的脸看着我。
矮油……为何他的无辜狗狗脸老是摆得比我还专业来着!?
「对、对!下次。」我把手环在胸前,「小茜茜,带、带路!」
「咦?是,小姐。」
子砚低喃,「好的……下次。」语毕,那笑容又默默的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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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长又长,我刚泡完澡桶正要回房间。
凉爽的风轻吹,我感叹:「吶~果然只有古代能有这般好景色呢。」我抬头看着夜空,星星布满,是那幺的耀眼夺目。
甩了甩头髮,我随意找个矮栏坐在上头,惬意的瞇着眼观望,「嗯~不知道那家伙回去了没。」
我嘴里嘀咕,「下次……呀。」
嘶───那张脸还是很罪恶来着。
盯着前面的墙,我脑子难得思考的转动起来。
「记得……这地方瞄得到大门吧?嗯……应该还没有吧?」
眼睛扫射到一棵大树,大树高过墙很多,因此……我起了邪想法。
人常说:「心动不如马上行动。」所以我按本行动了!
庆幸的是这树的高度我还能忍耐,要是在高……我看我八成上的去下不来。
「嘿咻!」我顺利的从粗壮的树枝上跳下,顺利的降落在屋顶。
顺便还偷偷摆个pose~着地!……这种喊着口号,脚呈现半跪蹲,两手往上的动作。
「啊……」
「唔?」我朝着那『啊』声的方向看过去,笑出了声,叫着:「耶~白白,好久不见。」
白穆顿了顿身子,终于确认屋顶上的人属谁才又开口:「徐姑娘……半夜翻墙做运动是吗?」
噗!真是可爱又委婉的答案。
「嘻嘻,如果说这是做运动,那应该是属鍊臂力这环对吧?」
「唔……」白穆认真思索了一会,「徐姑娘说的是。」
「哈哈哈~跟你说笑的!还当真呀?」
「唔……是白穆愚钝。」
「嘶……我说白白,别这张严肃脸嘛~」我找好一个较平的屋瓦之后就直接坐下。
「是。」
我无奈摇头,心底叹:「果然呀……那号灿烂的笑容是属小汕汕的专属……这就是所谓『肥水不落外人田』的典故呗?小汕汕可真会教导他的男人。」
呣~好生萌死姐姐我的小心肝啊!会给它噗通噗通~捏!
「白白,小汕汕怎幺没来?」
白穆又顿了一会,「主子说今早汕辛苦了,所以允他在府待命便好。」
「哦~也对!白白,回去顺道帮我跟小汕汕说声谢谢,我今天给他添了不少麻烦事儿呢。」
白穆淡淡的笑起,「没有的事,这本就是我们的职责,徐姑娘多讚了。」
嗷呜~称讚你家媳妇儿所以你很开心咪?还杀必死给我笑容耶!
真是太萌、太萌了───
「徐姑娘。」
「嗯?」
「所以徐姑娘不是在运……锻鍊臂力是吧?」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