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吶……我这是烂梗吗!?看来下次得来个自我检讨会议了……
子砚一副无辜被欺的小媳妇样,「可是我也怕冷的……」
「哪会~摸过你都知道你是有习武的!怎幺会怕冷!」我继续守备住我的国土。
他更加委屈的开口:「我都已经被莹儿『摸过了』,又怎幺会男女授受不亲呢……」
可恶!我居然挖坑给自己跳了!
而.且!墨子砚你个心机男人啊!居然在『摸过了』加重音!
是想提醒我曾经的犯案过程让你自我的心灵很创伤吗───我抽。
「我!……」不行啊!答应他就是国破!
他眨眼,弃狗眼神朝我投射而来,「好吗?」
「……进来。」我国亡了……来自心灵的国度。
子砚听到后,欢欢喜喜的就蹭进来。
我瞇着眼看他,心中哀恸:「这家伙分明是装的───」
子砚一只手撑起他的脑袋,一只手毫无忌会的揽着我的腰。
「那莹儿回答吧,刚刚我问的。」
我努力无视起他这位披着我们咩咩皮的大野狼,有些疲惫的开始答:「养伤就带我回徐府养吧。」
「可……」
「男未娶女未嫁,虽然我俩有关係,但名节也挺重要的……我是不知道我们现在到底还有没有名节可言就是了。」
「莹儿放心,我都有一一下令要人去封锁消息。那……莹儿可以不回府了吧?」
「……」我翻了白眼,「还是要。」
子砚抿起嘴,问:「为什幺?」
……我这是在顾小孩不成?
「我听小茜茜说,我娘担心的都倒在床上了。虽然她老人家有听你的人知会一声要照料我,但还是本人回去给她瞧瞧安个心才是。」
天下父母心咩~我相信大婶昏倒也是真担心我滴。
「……我明白了。」他垂下眸,「那明晚我在託人送莹儿回徐府。」
「为何是明晚?今晚不成?」我皱眉。
子砚低下头蹭了蹭我脑袋,「我会太想妳。」
喔……饶了我吧!
姐姐禁不起这长期待萌的!会、会出人命的───
庆幸……我现在看不到他的脸,只听有声音就够虐身虐心了!
「就……这一晚。你别误会喔!我只是……那个……累的想睡而已。」
「嗯!」他愉悦的笑着。
「至于那方择……你说掳到人,是说抓着了吧?」我叹了口气,「这回就放了他吧。」
「不成!」
「啊?我说……你不是提问题要我答的吗……怎幺都会反驳我?」当小娘是仅供参考吗!?
「我只是觉得纵虎归山这种事……委实不妥!」
我抬头瞄了子砚几眼,「啧……我只看到你这一副醋罈子打翻的面容。」
「莹儿,我是认真的!」
「哎……这种事我也是第一次遇上嘛……处置什幺的……也没个经验。」我挠了挠头皮,「不如……若你真放心不下,就派几个人盯他一阵子,有事发状况的话……我们就再论?」
「……」子砚憋了很久,才一脸艰难的脸开口:「……好。」
「嗯~听话齁。」我笑,「然后我累了……就让我先躺着睡了呗!」
「莹儿,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他捏着我的脸。
我只是深感疲惫(逃避现实)的说,「我真的很累了……让我瞇一下也不行?」
「……」他叹,「都依着妳了……睡吧。」
我傻笑,「嘿嘿……那你也快回去你房里的床上躺吧!」语毕,我看到子砚笑开了的脸。
他缓缓靠近我,在我耳边低喃,「莹儿,这儿……就是我的房,也是我的床。」
「……」我一脸淡定,问:「那你头一次带我去包扎的房间是哪?」
「客房。」
我嚥了口口水,「不、不是你的主房!?」
子砚轻笑,热气在我耳边挥散,「这儿才是莹儿妳指的……主.房。」
我僵住身体,机器式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