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啊……」大概是假眼泪真口水方案不持久,我已感觉到眼角不再溼润,因此又将小手收回长长的袖子内,然后……使劲的给它捏下去!
喔───
泪水不断涌上,比起刚刚悲伤的神情,现在则是更加的真实许多。
因为这还真是……痛得让你都去想打你隔壁邻居了啊!妈呀!
「呼……说,是谁是谁对妳做出这种事!」徐氏首先镇定下来,眼神带了些怒火问。
哦哦!宾果!果然是这句!
「娘亲……是……是……他。」我用着小手慢慢指向子砚。但其妙的是,徐大婶却从怒火的面孔转为一脸惊悚,
我知道为何惊悚,毕竟自己刚刚拐到的牛郎都上了自己的女儿嘛……谁不惊悚呢?好比参加结婚典礼时,才惊觉新娘不是我一样,悲剧呀悲剧。
大婶,愿妳找到更好的!个人并不是很建议大婶拐小汕汕啦,毕竟人家都快人妻了(羞涩面孔)。
当我再度从不纯洁思想打回正道时,才发现有些不对,为什幺……徐大婶在对子砚……偷笑?难不成……她怪癖?
不要呀!我、我很介意耶!我不喜欢母女用同批货色呀───不纯洁、太不纯洁了!呵呵……感觉最不纯洁的是我耶?
突然徐大婶开口,就打断了我的『更不纯』……思想。
「我说……墨大人呀,我们丫头迟早都会是您的人了,何必这般猴急呢。你们可是何时会面的呀,怎幺还需瞒着民妇呢?」徐夫人笑了笑:「大人只要开口,民妇大可应诺就是。」
子砚愣了一会,回神时脸色已经刷红,又带点尴尬的瞄向徐氏。
「都会是……您的人?」我小声嘀咕。『啪』的,脑袋好像灵光了。
吞吞口水,我呆滞的看向徐大婶,问:「娘、娘亲……女儿要嫁的人该不会就是……子砚?」
「子砚?……哈哈,瞧瞧!墨大人可都是与民妇的女儿私会多久啦?居然未成亲就叫的如此亲暱。」
轰───好似无数的雷打在我身上般,我有些无奈,心想:「一天能被这幺多无形的雷打到,我……是不是很强大?」
※
我急忙冲向子砚,用拳头使劲的转入他的腰间,小声问:「臭子砚啊!你、你怎幺没同我说你姓墨啊?害、害我以为你是管家之类的人啊!」
他不语,只是笑笑的看着我。
好家伙!叛逆期呀───
「咳咳……娘亲,女儿想同子……『墨˙大˙人』谈些事情,可否……迴避一下?」我笑脸盈盈问。
「呵呵,年轻人的时间我是不打扰了,不过呀丫头,记得早些回来,我这就先回府了。」徐大婶突然对我眨眨眼,又继续道:「墨大人,民妇家的丫头若要回府,就得烦请您替民妇送一程了。」掩嘴。
「那是应该的。那我就不多送了,徐夫人您慢走些。」
徐氏点头,汕峰也识相的替徐夫人领路出去。
好似老婆审问老公是否外遇的情形,我先大声责骂:「都你啦!害我真的以为你姓子!笨子砚!又害我以为你是情夫!丢都丢脸死了……」我不开心跺脚代表我的愤怒。
「对不起,因为妳这样挺有趣的,所以想逗逗妳。」
「呿!敷衍!……小看俺是不对的喔,这位小哥。」我摆出一副有经验的老人样。对着子砚不停的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凝莹。」
「有何贵事呀小哥。」
「妳还记得妳昨晚同我说妳失忆之事吗?」
「记得,关这什幺事?」难不成在找理由?
「其实我们很早以前并不相识,是在相亲的几日前才见过的。」
「咦?我还以为你跟她……不对!是跟我,这幺有亲切感的原因,是因为有青梅竹马的关係呢。」原来偶像剧固定模式也有错呀?
古代呢……不能小看!看来也不是所谓的老梗时代了!说不定是新潮开端呢!
「嗯嗯。」像个听故事的孩子,我乖乖看着子砚。
他继续叙述,「我的父亲是摄政王,我便是小王爷。因我的父亲早逝,因此我便暂时受令先接下父亲一职。」
「皇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