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那么有些东西我永远都不能弄明白,更糟糕的是我的影子也就再也寻不到了。
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而我也从来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家伙。
咬咬牙,我吞下几片止疼片,从躺椅里站起,迈步走出这一方拘束的露营帐篷。
九月四日周一 多云转阴晚上十一点
大山,我不知道他的出现给我的生活带来了什么,或许两个人都没有在彼此的生活里留下痕迹,对于我来说,他的确什么都不是,我不会留意他,不会去谈起他,因为他连朋友都不是。但我却无法忽略他的存在,这并不是因为我曾与他有过两度有过肌肤之亲,也并不是因为他是第一个碰过我身子的男人,他只是一个关于结束的象征,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成为你我关系的终止符。
他的存在戏剧,突兀,讽刺,只为了凸显我和你之间那些可有可无的牵绊,只为了证明从一开始,我就是可笑可怜的小丑,在空无一人的剧场舞台上自由我陶醉着一场一场滑稽扭曲的独家表演。
原以为通往终点的长途客车缓慢得望不到尽头,远方目的地仍是遥遥,忽然某一天里,司机突然停车,宣布终站已达,我被强制下车,可站着陌生的站牌下,自己却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前行,因为就在下车的那一刻,我从发现自己从第一站开始就搭错车了,这不是我想要到达的地方,这是哪里?这场乌龙是如此唐突,荒唐,让人无法消化,可又有谁会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呢,没有人,真的没有人。
刚进酒吧的时候,我就从大多数人的口里知道了大山的名字,我知道他是汉语学院的留学生,在酒吧里当dj已经很久了,似乎酒吧里的男孩女孩都喜欢他,原因无他,大山会音乐,喜欢笑,长相也是干净无害,更何况他是个外国人。对于先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大山,身旁总有人告诉我他的好或者不好,有人说他和酒吧里的人关系都十分融洽,有人说老板娘十分看重他,经常带他回家小住,有人说他的女人缘极好,以前酒吧还没搬到这里之前,总能见他每天晚上从酒吧带着不同的姑娘外出过夜……关于大山的信息酒吧里随处可见,但我也没有对他产生多大的兴趣,也没有过多的留意那些关于大山的描述,我只知道他是酒吧里的红人,仅此而已,甚至于最初他来过酒吧多趟,我也没能在人群里把他认出来,要不是同酒吧的人指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