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里的哪怕是一丝的波纹,因为,在苏夕的心里,西枣在已经固定住了,不会变化,就像是就被定格的人偶,她的人偶。
十点钟的时候,西枣打开房门,苏夕就站在外面,她问,你为什么要关机?
“关机,关机了吗,可能是没电吧。”
西枣笑了笑无力的解释,转身重新回到屋里,苏夕来了,可她却开心不起来。
“西枣,昨天,你一个人在那里等我很久了吗?”
苏夕一把拉起西枣的手,她以为西枣的酒疯发完后,便会乖乖回家,毕竟街心花园离她家并不远,自己不必过来,何况她根本来不了啊,可她该如何向西枣解释。
“嘶……”
“你的手,怎么了?!”
这时苏夕才发现她握住的地方是一处包裹着渗血纱布的伤口,西枣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说不能来的时候,我就走了,伤,没事。”
西枣不留痕迹的从苏夕手里将她那只可笑的手抽出,她平淡的编织着昨晚一个不真实的故事。
“昨晚我真的是来不了,你也知道黍和童童在家里,我不能来,可我担心了一个晚上,我根本睡不着觉,我以为你会一直等下去,我以为你会出事,还好,还好你没有,以后答应我别这样让我担心了,好吗!”
西枣的说辞让苏夕忍不住松下一口气,可她又不禁开始责备西枣昨晚的鲁莽与冲动,还好,还好现在的她又恢复了正常。
“好。”
应承空洞得让西枣都觉得是一句敷衍,好,这句答应,好像她对苏夕说了无数次,无数遍,多到让她感受不到字里的份量,只剩下一声飘渺的音节,好,已经代表不了什么。
那一刻,西枣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因为西枣终于发现在苏夕的眼眸里,她无法找到自己的影子。一夜之间,苏夕还是那个苏夕,她没变,可西枣却变了,原来她一直在变,变到直到有一天她找不到自己了。这样的发现让西枣感到无比苍凉,她把自己弄丢了,她不知道自己的位置到底在哪里,在世界的哪一个角落,她从来觉得自己在19岁以后,就变成了一只被抛弃的流浪动物,她无法安定,因为她没有家,她只能走走停停,即使她觉得那些她经过的地方都是大同小异的,她丧生了区分不同的能力,但她还是知道知道走过了那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