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她身旁意识不清的周黍,可惜周黍没有能力察觉到苏夕此时此刻的惊慌失措。
苏夕终于回过头,惊诧而急迫,可她却将声音压得好低好低,她竟然在哀求。
“明天,明天好吗,西枣,什么事,明天再说,好吗!?”
“好。”
看来她是在强人所难了,西枣苦笑地松开握紧的拳头,转身匆匆离去。
明天,明天是吗,好,她可以等。
但,西枣相信的坦诚相对并没有如期而至,苏夕将时间一拖再拖,今天不行,明天没空,后天吗?后天也不知道忙不忙,直到后来,西枣忍不住朝手机那边的含糊其辞大声吼叫。
她说,如果你不愿意谈的话,那以后我们就无需再见了!
苏夕终于慌了,因为西枣从来没有这样对她说话过,西枣从来不会吼人的,即使两个人之间有冲突,西枣也不会与人直接起争执,因为刚认识西枣的时候,她就说过,自己从来没有与谁红过脸,因为她不喜欢吵架,苏夕又问西枣,难道她就没有为某些事情生气过,西枣说,很多事忍一忍就过去了。
是啊,她认识的西枣总是谦卑温顺,不懂拒绝,喜欢息事宁人。
可这回,不一样了。
西枣的强硬,愤懑,决绝,第一次真正的因为某个人变得针对,变得具体,她下了最后通牒。
直到现在,苏夕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她从来以为问题可是以拖延的,因为每次西枣都会默许,因为就算她们在冷战,她们闹矛盾,只要苏夕的一通电话,一切都会恢复原样,西枣的要求只会越来越少,以至于她以为将来移民美国的问题是可以解决的,只要她能找到办法,两全的办法。
可她还在找啊,为什么西枣要这么着急,非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而她又能解释些什么呢!
8月25日,苏夕到底还是答应了西枣,两人始终要面对现实的,解释,苏夕仍旧没找到,答案,或许她可以给。
这天不是周末,苏夕选择晚上出来与西枣见面,她这样做是有理由的,若是自己给不了西枣想要的答案,或者,她更本就回答不上来,她可以有借口逃避,家里有童童,还要黍,她必须回家。
周三,晚上临近九点的时间,咖啡店里的客人三三两两,不算多,多在低声交谈,没有谁会注意到茂密盆栽植物后面的一处隐蔽角落里两个安静的女人。幽暗的一角,两个人坐在,隔着五十公分的高脚台,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就这样坐着,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