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解释,就像哄着一个不停哭闹的孩子一样,只为了顾夏能够乖乖的喝下那些能帮她快速退烧的药。
“你的药都几乎吃完了,我出去帮你买药了。”
西枣看着顾夏半睁的眼睛又闭上了,之前她虚张的嘴这次居然抿得紧紧的,不过她又伸出手握紧了西枣冰凉的手,西枣以为顾夏终于肯妥协了,但水杯第三次送至她的嘴边,顾夏依旧没有喝,这一次,西枣手心里灼热的触感让她终于没了耐心,她直接朝顾夏大吼。
“顾夏,你现在发着39度的烧啊,再不喝药,要是脑子被烧傻了,我就不要你了!”
“下雨了吗,你的头发,都湿了。”
西枣觉得自己快要被顾夏这些古关紧要的问题逼疯了,她到底想干什么!
“喝药!”
手上的杯子第四次靠近,西枣想,如果这一次顾夏再不喝,她真的就打算效仿母亲以前的做法,强行喂药了。记得小时候,体弱多病的自己向来哭闹着不肯喝每日必备的中药,当然,母亲每次都没有商量的余地,直接使用武力把那些苦涩的液体灌进自己喉咙里,这样久而久之,不用母亲强迫,时间一到,西枣就会端起碗,乖乖就范。
不过,这最后一次,西枣无需强迫,因为顾夏终于没了抗拒,她顺从的张开嘴,闭着眼慢慢地将杯里的溶剂喝尽,脸上既没有没有厌恶,也没有不愿,苍红的嘴角只留下淡淡弧度,西枣看不懂她此时的表情。
原本强硬的力道缓和下来,西枣怔怔的看怀里的人不适时宜的晃神了,这并不是因为怀里人的温顺来得突然,而是她看到一滴饱满的泪从顾夏眼角悄然滑落,这时,西枣才终于发现深藏在顾夏散落发丝里浅浅的两三道泪痕。
那只伸出帮顾夏擦拭泪水的手停格些许时间后,随意的动作不知为何变得轻柔起来。
顾夏,她,刚刚哭过吗?
经过一夜的照顾,顾夏的高烧算是退下,可身子仍是十分虚弱,咳嗽,低烧等感冒的症状也依旧持续着,西枣怕顾夏拖着带病的身子继续工作,坚持要把顾夏所有的工作都揽下,包括下周香港展会的工作,顾夏的一再劝阻也始终换不回西枣的妥协,她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接受现实。
因为西枣的厉声恐吓的确起了作用,她说,顾夏,如果你还是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那我们绝交算了。
这天是周五,早上十点西枣才打点好一切,便急匆匆地从顾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