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这颜料也是特制的,比一般的颜料色泽要鲜艳,还带有淡淡的香味,最重要的是,它防水,其他的特性再也没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了,这种工艺只有宫里面的人才能做出,外面的人是万万做不出的。
等画好的时候,午时已过,阴若非吓得立刻回内殿换衣服,让荣遇把扇子放回紫檀盒里面,然后两人匆匆忙忙的跑出皇宫,骑马往南门方向跑去。
南门外一棵老树下停着四匹马以及一辆马车,旁边还有六个护卫守着。老树下坐着个青衫女子,此刻闭着眼睛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怎么,脸上出奇的平静,完全没有沾染上旁边人的急躁。
是的,站在旁边的人很急,脸上尽是不耐,可又不去打扰树下小憩的人,自个在那烦躁。枣红马旁边站着聊天的两个女子见了这副摸样,相视一眼,踱步至树下。
“瞎着急也是没用,不如坐下来好好休息。”说话的是陈林舒。
“出发的时辰一推再推,再不走,就不能赶到天黑之前到达尘念镇,到时就只能露宿野外。”楚焕话的在回答陈林舒,可眼睛却一直粘在坐在树下的阴语笑身上。
“野外就野外吧,咱也不是没经历过。”陈林静倒是很感兴趣的看着阴语笑,她倒是无甚担忧的在那休息。
“以前那是无可避免,不得已才夜宿野外,现在明明可以避免,为何要受那罪?”楚焕仍旧看着阴语笑,那人听了总没个反应。
“你们可以先行一步,我随后到。”是阴语笑在说,可眼睛仍是闭着的。
“你到底在坚持什么?值得吗?”楚焕干脆走过去,俯视阴语笑。
“挡着光了。”
“你!”楚焕哭笑不得,这人真是的。
“她答应要来,说好了不见不散,她就一定会来。你们不必等我,可以先走,这就不会赶不到尘念镇。”
“既然大家一起出来的,那就一定一起走。”陈林舒又对着楚焕说:“如此焦急可不像你。”
“碰到她,我就不是我了。”楚焕轻叹,摇着头在树干上靠着。
陈家两姐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