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难道陛下对齐王的所做没有怨怒?
“七年前齐王被阴华宇软禁于皇宫之内,与宫外完全失了联系,这是众所周知的。那么,她怎么可能把库银运走?既然是软禁,那么必定会被看守严实,阴华宇怎么可能让人从她眼皮底下运走库银?”阴若非盯着朱投,“更重要的是,国库是被阴华宇耗空的,这举朝上下谁人不知?你竟然胆大妄为到这地步!”
“陛下,我——”
“朱劳戴是你亲妹,齐王弹劾她,你怨恨齐王,甚至于想拉着齐王给她垫背,简直目无王法!”
“陛下!我,我,”朱投似是想到了什么,立刻大喊,“我有证——”
“住口!”阴若非打断朱投的话,快速说,“朱投你好大的胆子!一再诬蔑齐王,藐视皇权,当真罪无可恕!来人!”
“在!”殿外快速进来两个侍卫。
“把她押到天牢,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提审、探视!违者定斩不饶!”
“陛下饶命!我真的,陛下!我有——”朱投被侍卫押着,拼命挣扎,脸色涨红。
“把她的嘴给朕堵上,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陛——呜!呜!”
满意的看着朱投的嘴巴被封住,转而环视殿上所有大臣,说:“若有人再旧事重提,诬蔑齐王,朕定不饶恕!退朝!”
“臣等惶恐!”
阴若非不顾朝上众人脸色如何,走下御阶,站在阴语笑面前,轻笑,然后牵着她离开大殿,留下殿上百来号大臣面面相觑。自此,大臣们心里有了一个信息,弹劾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弹劾齐王。
回到昭明殿阴若非立马进了后殿换回了常服,好心情都被那个猪头个破坏了,真的该死!
阴语笑跟着阴若非进了后殿,看着她换好衣服,看着她满脸的愤慨。知她不是恼怒自己,而是为了毁了她的好心情的朱投,可心里仍旧泛着苦涩。以前的事,是不是该坦白了?可,那些事,这一辈子都不想再提,不想让别人知道,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