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紧张,车贯深提兵驻扎在征北军营不远处,但都像是在静候对方,谁也不多迈一步。
灵筠刚到军营就被周嗣庆急急拉到营帐内议事。听得饬挞王愿借兵随后就来,周嗣庆大喜问如何请得兵,灵筠淡笑岔开话:“叛军有举动吗?”周嗣庆有些得意:“想是他们已经怕了,这几日都没什么动静。早知道咱们就不去向他饬挞王借兵,只要咱们战略得当,以少胜多定是可以的。我还预备若是你再不回来就先开战。”灵筠一听,直摇头:“大将军怎么如此轻率。你我都是初上战场,以往兵法只是在书上见过,怎么把握就打胜仗?况且如今咱们是以抚为住,剿为辅。若是强攻强打,那车贯深定会鼓动老百姓,说‘朝廷出兵了,如果败了一定会被判罪。’而百姓们会更痛恨朝廷,索性拼个鱼死网破。到时候怕人的不止是山西一方百姓,还有其他地方图谋不轨的人也会趁机揭竿而起,朝廷上的小人就会说是咱们激起民怒,那时候你我就是死也担当不起。而我们问饬挞借来兵,为做两面准备。一是,虽然咱们有兵在握,却还是以招抚为主,如此让百姓们看到朝廷招抚的诚心,相信朝廷。二是,若他们依然不肯,咱们也不得不打了,再出什么事也怨不得我们了。”周嗣庆点点头道:“嗣庆轻浮自信了,灵筠说的是啊!”两人即下令整军备战,只等明勒铎来。
永福二十三年正月初八,正年也算过去,街上的铺子都卸下门板开张。天色连着几天都是阴沉沉的,丝毫没有过完年的喜气,就在正午时天上又飘起小雪。周继世用完午饭正碰上下雪,嘟囔了句:“瑞雪兆丰年啊!”这应该是个好兆头,还望这一年风调雨顺,民生社稷再无事端,叹口气又回上书房继续办公。这年已经算是过去了,百姓们都重新开业做事,唯有皇上还在停朝过年,奏折也不看一眼就由上书房处理。整日除了见禄王外,任何人也不见,就是自己和太子也碰了钉子。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啊! 周继世刚在正位上坐稳,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跳进来:“大人,征北大将军急报。”“哦?快拿上来。”周继世拿过密封的奏章,展开奏折一看,即刻眉展面缓。
地上已经被一层薄雪覆白,周继世小心翼翼提着衣摆迈上皇帝寝宫台阶,又被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