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身旁,其他的儿子都在玄宁关的兵营里镇守。由此,灵筠得出为何饬挞王那般娇宠女儿。其一,是嫡出。其二,是老来得一女。其三,因夫人高龄产女,生下女儿后便离世。从小无母,当然是宠爱有加。
春颜有些后悔,刚才为什么自己要走?就算找那臭小子,是自己先去的,大哥后去的,理应有个先来后到的顺序。算了,就当时还大哥上次偷带自己出去的人情。那个家伙来这里一定有重要的事吧?到底是什么事?是不是办完事就要走了?那他会待多久?
被这一堆问题缠着的春颜,漫无目的随意走。走着走着就来到饬挞王书房门外,隐约听见屋里传出声音,春颜不削趴窗子偷听,有损她光明磊落的宗旨。可听见那稳健悠沉的熟悉声音,春颜就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附耳门上。
“王爷,救兵如救火。皇上之所以将兵权分两半,就是希望王爷与陕甘提督互相监督,如今陕甘提督已是反了,难道王爷要坐视不管吗?”
“哈哈……印大人应该明白,皇上是让监督,但不是互相。而是不相信我这个夷族王爷,是让陕甘提督监督我的。”
“唉……既然如此,王爷更不能坐视不管了,如果这一仗败了,怕是镇守西北安定的王爷您,也难逃其咎。”
“可是印大人也应该明白,没有皇命,随意调兵遣将那可是革职杀头的大罪。尤其对于我这个夷族之将来说,更是容易让人议论。”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到时候只要仗打赢,皇上也不会太过怪罪,晚辈愿一人承担所有罪责。”
饬挞王将要开口,灵筠突然食指按唇,示意莫出声。随后不待人反应过来,灵筠已是摸上剑冲出门去。接着一脆响声音传来:“啊……放开我,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就叫了。”你这不已经在叫吗?灵筠听出这人声音,放开钳制的胳膊,收起刚抵在颈间的剑。
春颜满脸愤怒揉着刚才被灵筠捏的生疼胳膊,见饬挞王出来哭丧着脸,拉长声音:“父王——这下你亲眼看到了吧?这个臭小子他敢当着您的面欺负我,是不是该好好收拾他一下。”灵筠别有用意笑着:“在下失礼了,在下不知公主有扒墙跟的习惯,还请公主见谅。”“你……”春颜一时被气噎,饬挞王拉下脸叱:“春颜,明明是你不对在先。”见向来顺着自己的父王,也站向那人那边,心中更是冒火。饬挞王一拱手:“印公子,此事待本王去军营中与其他守将商议商议再做定夺。”灵筠还礼目送饬挞王离去。 再转眼看那公主,满脸委屈揉胳膊,虽然嘟着嘴但灵筠肯定她还在骂自己。刚才好像是太用力,更何况自己不是想着要给人家赔礼,怎么一不留神又给得罪了。
轻咳一声,徐步到公主身后,轻笑温问:“公主可还好?”春颜觑了眼灵筠:“你可真会说没用的,让我扎你几剑,捏你几下,看你有事没事。”这个公主怎么就爱小事化大,哪来的扎了几剑,只不过是拿剑抵了下喉而已。灵筠微笑不语握过春颜胳膊,上下左右轻轻揉按:“冒犯公主千金之体,灵筠在此赔礼了。”如此亲密接触,春颜身体明显一僵,但并未拒绝。娇面红赫却依是口硬:“哼,差点害了我的命,赔礼就算了?”像是早就知道这公主会不依不饶,灵筠语气平静未抬首道:“那公主想如何?”“嗯……暂时没想好,所以你就好好陪在本公主身边。”说完又觉得不妥,又加了句:“陪本公主玩。”灵筠抬首淡笑,放开春颜胳膊:“遵命。”就被这么放开,春颜觉得胳膊上的失落一直蔓延到心里。
玩本是灵筠最爱的事,但如果和这春颜公主在一起玩,那可是最受罪的事。与她蹴鞠,若是输给她。她会说故意输给她,是不是瞧不起她?若是赢了她,她又会说,总是接不住鞠,只能捡鞠,是不是故意整她?若是保持不输不赢,又会说是应付她,一点意思都没有。 陪她打猎。若是打的猎物比她多,被说是没又人性,随意捕杀。若是比她少,又被说是没用,一个大男人居然还不如她。灵筠是无奈仰天长叹。
对于明勒家来说,自有一片山林专供打猎用。马嘶人喊回响在林子里,春颜驾马手持弓紧追在一只兔子后边,灵筠也在春颜前边对那只兔子紧追不舍。“公主,若是你认输,我会让给你。”灵筠在前边有些得意道,春颜咬咬牙:“哼,谁要你让。你想认输就认输,别找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