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印灵筠,那可就大大得罪了禄王的人。”夫人忧心道:“那钗儿怎么办?咱们总不能不顾钗儿死活吧?”摇首叹气:“听天由命吧,先唬着钗儿将病养好。”
“哦?难道岳父大人想过河拆桥?”一阵铿锵有力的质问声传来,灵筠缓步进厅堂。王运皮笑肉不笑:“状元公今日救小女之命,王运铭刻在心,日后定有所报。只是小女已与世子配亲,状元公迟了一步。”灵筠不紧不慢道:“这就不对了,那日彩楼招亲,接得绣球的是在下,为何相爷要反悔又将小姐许于他人?”“你……”王相压住火,忍住气:“那状元公想怎样?”说的风轻云淡:“带走小姐。”再也按乃不住,拍案而起:“放肆,我相府千金岂是你说带走就带走的?”淡笑答:“未嫁从父,既嫁从夫。虽未与素钗拜堂成亲,却已有婚约,如今我带走素钗也算是名正言顺的?”王母胆战心惊生怕两人吵起来,虽姑爷面色依是和气,但老爷已经是铁青怒容。将想插话劝劝缓和缓和,苹儿从外进来小声禀:“老爷,夫人。小姐……小姐在找……”想是听到刚才争吵,不敢再说只是看了灵筠一眼,灵筠明其意起身准备去,出门之际道:“相爷与夫人应该最清楚,若是我不带走素钗,怕素钗也留不住。”这话虽没说明白,但意思却很明白。若是不答应,女儿怕真是要这么病死在卧榻上了。王母一急怒王运:“你不应,我去应。你不要女儿,我还要。”说罢出门去,王运也未阻拦,只是摇头太息。
灵筠虽在相爷夫人面前说的风轻云淡,自己心中却是沉重万千。走到房门口,叹口气故作轻松笑着进屋。刚进门就听素钗剧咳,灵筠心中一沉,肝郁脾虚,气滞不畅,如今气喘咳嗽想是气滞于肺,这是最难治的了。强笑着走去:“素钗可有用药?”见灵筠来忙挣扎起身问:“你与爹娘说了什么?”灵筠扶素钗靠好枕头,笑道:“自然是说要带走你。”苍白娇容上竟泛出一丝红,灵筠起身背向素钗望着窗外道:“带你去个只有我们两人僻静的地方,好好给你养病。”一个是悦容低首,却不知背向自己那人是眼中含泪,这病养好养不好却还是两说。
自灵筠来素钗精神好多,病也稍好转。灵筠更是细心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