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钗已换上素衣,做一万福道:“印大哥,爹娘若有失礼处,素钗代赔礼。”印平筠拱手还礼:“素钗小姐客气了,印平筠本就是个不速之客。就连小姐您今日……请得怕是灵筠吧? ”被人看透心思,素钗梨花带羞低首有些慌乱。印平筠继续道:“小姐可知这是条被人唾弃,万劫不复之路?”素钗抬首坚定道:“那又如何?总比 心苦气闷过余生得强。”“素钗小姐不怕我从中阻拦?”“那便是印大哥的事了。还烦印大哥告诉灵筠,说我等着她。”印平筠叹口气,跨上马拱手:“印平筠定将小姐之话转与灵筠。告辞。”话落挥鞭策马飞驰去,素钗望着那抹远去身影叹口气。
王母听下人说“老爷请夫人”,正巧也有一肚子不明问,为何将刚选出的女婿逐出门,又将客人送走。快步赶到正堂:“老爷何事?”王相见夫人来不由气从心来,语气也甚是厉害:“何事?你还问我何事?都是你那宝贝闺女惹出的事,真是丢人丢大了。”夫人更是着急:“到底何事?怎么又关钗儿的事了?”王相被夫人安抚到椅子上,拍案怒道:“哼,都是她搞什么绣球招亲,原来是心中早有看中的人,招了个贫贱之人进门不说,还得罪了禄王爷……”不及王相说完,王母诧异:“这……这怎么会,老爷如何得知?”王相耐着性子说与夫人听,王母沉思片刻道:“老爷此事只是推测,不妨等咱们搞清楚再说。”“你这就去问。”“不可,钗儿性子倔,不可直问。”“那该如何?”“有一人定知。”
苹儿哆哆嗦嗦跪在老爷夫人面前,难道老爷与夫人知道我将印公子领进府来?这次死定了,只求别把我卖到妓院去。王母和颜悦色道:“苹儿,我与相爷待你如何?”“恩同再造。”“那好,今日我与相爷有几话问你,你可要句句真心回。”苹儿点点头,王相先开口威声问:“小姐与那姓印的什么关系?”这一声将苹儿吓的抖了两抖,夫人忙拉拉王相,亲和道:“我与相爷也并无他意,只是想知道他家底,也好把小姐托付。”苹儿松口气,心中暗喜道:“我也不知,只听过他说家里是做生意的,到京城来拜访故交。”“那他和小姐是如何认识?认识多久?”一五一十将本末道出。
素钗正静坐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