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龙体欠安不便殿试。”周相也从旁边站出言辞激昂道:“皇上,特立之法也有特立之法的规矩,这三甲却是谁都不能代替。三甲便是天子门生,既是天子门生,除天子外,谁有权点?谁人敢点?”禄王当然不甘相让:“国丈太过偏激,这皇上点三甲前,不都是先由主考列出三甲名单,一甲名次的吗?皇上也只不过走个形式后准奏主考所列名单,如今只是不走这形式,直接由主考所列名单决定。如此是皇恩浩荡信任你等,你等不跪谢皇恩,难道还有不知足?”“非也。”虽说太子看来这件事是好事,但既然国丈如此反对就定有隐情,因而站出道:“皇弟这么说,将父皇天威何置?怎能说只是走个形式?这开科选举便是为国家选栋梁之才,也只有父皇才能抉择。更何况,素来只有未亲政的皇帝才会听从考官上奏来点三甲,而父皇英明果断,难道还用他人来选三甲?”不等禄王再开口反驳,濮尚书又道:“太子所言极是。即使是皇帝未亲政听从主考安排的三甲,却都要庙堂钦点册封。岂有贡院一试便分状元,榜眼,探花的事?”众臣议论纷纷,禄王见辩解不过向冯仁使了眼色,冯仁察颜观色永福,正无精打采依坐龙椅,始终一句话未说,便知心思早就不在朝上,巴不得快退朝。跨出一步,拂尘一甩:“皇上龙体突感不适,退朝。”听得退朝,即使是有任何急事也不得不跪安,只得呼万岁退朝。
第二十章
退出朝堂,太子紧赶两步追上周相,拉到僻静地方:“国丈,我有一事不明请教国丈。今日之事本应是好事,为何国丈会极力反对?”周相知道太子问的便是此事,摇头道:“太子有所不知,让主考官点三甲,看似好事,其是祸事。今日是皇上圣体欠安,禄王说是让我等代劳,若他日皇上龙体康复,难保禄王又在皇上跟前说些什么。到时候说咱们越俎代庖,竟行天子之行,擅权朝政。再说,若是皇上不钦点三甲,这科举还有何意义?即使我等选出三甲来,又有何权力赐官封用?如此一来,不是白开这一科了。”太子醒悟道:“国丈言之有理,我这就向父皇进谏去。”“太子且慢,太子还是少牵扯此事为妙,万一禄王说太子是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