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冷若石化。
内心忍不住吐槽:继续,继续你妹啊,你妹的你都要咬我了!!!
肩膀上没有传来意想中的疼痛,反而像是被小狗顺着肩膀从上往下舔。。。舐一般,酥酥麻麻的倒有些说不出的难受。
冷若微微松了口气。
幸好……幸好不是被咬。
看着手中已经已经完成一多半的伤口,咬了咬牙,继续手中的工作,直至伤口缝好。
剪掉剩余的线,冷若侧眸看着埋在自己颈间硕大的脑袋:“宫无悦,你属狗的?还舔?快将你的狗头拿开。”
“我拒绝!”宫无悦声音有些疲惫的说道,将脑袋在冷若的颈间蹭了蹭。
冷若停在半空中的手一顿,目光看向桌子上的银针,眸光一暗,不动声色的将银针袋塞进了衣袖中。
地牢,暗房中。
郇玉一身雪衣纤尘不染,负手而立,一双墨玉眸子,灼灼的看着绑在人形架子上一身伤痕的冥岚:“你主子到底用了什么法子把若儿困在身边?”
若没用什么见不得人法子,作为要挟,若儿不可能就这么乖乖的留在倾王府内
“不知道。”
一旁的朝雨早就按耐不住,一听冥岚这么说,便更是气恼,拿起条浸了辣椒水的鞭子,卯足了劲往冥岚身上招呼。
“说不说?说不说?”
将口中的血水吐出,冥岚咬着牙,闷哼的一声,却是再也没有开口再说一句。
“主子,可否再信属下一次。”朝云跪在郇玉的身前道。
朝雨气急败坏的将手中的鞭子往地上一甩,拿起火盆里的铁烙子在旁边的猪皮上试了试。
“信你有什么用,从昨晚到现在,你把所有的刑法都在这个贱皮子身上试了一遍,不还是一个字也没撬出来?”
忽略朝雨的话,郇玉侧眸,看向朝云:“确定一定可行?”
朝云道:“要是属下办不到的话,属下的头颅,主子可以随时拿去。”
一向不太说话的如柳,飘出了一句:“主子,不妨可以再信朝云一次。”
郇玉的手一抬,示意朝云开始。
“谢主子。”走至暗卫身边,耳语了几句。
不消片刻,暗卫便端上来一件东西。
香炉?郇玉微微诧异。
看着从怀中那处火折子的朝云,朝雨拧眉道:“你弄个香炉做什么?”
“嗤”笑一声,嘲弄道:“你该不会以为在夫人那里学点治人的手段,你就以为你是夫人了,不仅能擒针还能制药、看病?”
朝云抬眸,淡淡的扫了一眼朝雨,继续手中活,将香炉点上,从腰间的香囊中取出颗鱼饵般大小的香珠,丢了进去。
“先出去吧。”
将门关上,朝雨面部有些紧张的靠在房门上,心中默数着时间。
朝雨将手搭上朝云的肩上:“你到底在弄些什么东西?你那个法子真的有……”
话未说完,朝云拉上系在颈间的黒巾,走了进去。
“你的主子到底用了什么计谋将夫人留在那里。”
冥岚双眼空洞的看着前方,仿若失了魂魄般:“容清……主子骗她……容清在……手里……”
“那容清到底有没有在你主子的手里?”
如柳犹如鬼魅一般,飘出一句道:“容清在主子师父所住的道观里。”
“幽……幽在……”
在外面的朝雨早就有些不耐烦了,一掌劈开门走了进去:“他到底在说什么?”
朝云:“幽在被关在哪里?”
冥岚喃喃道:“在……在……假山……水牢中……”
将桌子上的香炉熄灭,朝云走出暗房,早已不见了郇玉和如柳的身影。
“倾王……倾王……我们爱你!”
堪称皇帝选秀女的阵容,一群疯狂的少女,将手中花束,包裹着瓜果,香囊的手绢、肚兜,试图避开围在前面的一群身穿铁甲的侍卫,砸向身后那个妖孽的男子。
很不幸,无论这一群疯狂的少女怎使出怎样的手段,都被时而上蹿下跳,时而飞檐走壁的铁甲侍卫给劫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