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素宣淡淡一笑,投了一个让对方安心的眼神过去。
二人之间,心照不宣!
上官瑾天蹙着眉,视线看向正在检查尸体的大理寺少卿慕容白。
慕容白身着朝服,约莫三十出头的年纪,目光如刀,眉目如裁。薄唇轻抿,乌发飞扬,严肃而又公正的声音在锁情宫内散开:“死者刘义,年龄六十岁到七十岁之间,身高五尺七寸……”
慕容白说话之间,身后年纪约轻的卿之助(卿之助相当与助手,无官职,有月俸。)手持着笔墨在档案上,认真的书写着。
慕容白轻轻掰开死者的嘴,看了看,又拿起银针在死者的喉咙处扎了下去道:“无中毒迹象……”
掀开尸身的眼睛,细细查看,抬头间,目光慢慢的移向尸身的颈间和胸膛和下身,缓缓道:“瞳孔放大,血管扩张,死前处于兴奋状态……阴经(茎)未切除地方和睾。。丸,红肿、肿胀……”
慕容白在尸体的胸膛,按了按,拿起一把锋利的解剖刀,慢慢的化开胸腔。
不少御林军收到惊吓,手中的刀剑哐当落地,下场却也可想而知……
慕容白将翻出来的血管,用水冲了冲道:“死前服用过一种极为烈性的阴阳合欢散之类的药物……身体无法得到纾解、宣泄,死于血管爆裂……”
说话间,将尸身上的白布理平,又用同样的手法检验了二位教习嬷嬷的尸首:“回禀皇上,刘公公与二位的死法一样,都是死前服用了一种极为烈性的阴阳合欢散之类的药物,要想确切的知道是哪一种药物,还要细查才可……
话未说完,上官瑾天抬手打断了他,神色疲惫道:“刘义忠心护主,死于刺客刀下,追封义博侯,赏赐黄金万两,白银万两,良田千倾,送回故里安葬……至于未央宫的二位教习嬷嬷,若是有家人,让家人安葬,黄金白银千两,良田百倾,慰问家人……”
抬眸间,深深的看了一眼刘义的尸首,眸中很是复杂:“今日之事,在场的人若是谁敢泄露一句,株连!”
众人齐呼:“微臣遵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朕累了……”上官瑾天似是一下苍老了数十岁一般,周身没有帝王的威仪、华贵与威震天下的王者气息,眉宇间尽化不开的疲惫。
身后的小太监连忙过来搀扶,走了几步,似是想起了什么,上官瑾天捏着眉心道:“若是二名宫女的情况有所好转,及时通报!”
徐院判与二位御医跪地道:“是,老臣(微臣)遵旨!”
夜,沉静如水,织织如墨。
观景楼。
冷若被郇玉抱在怀中,看着男人温柔低笑,殷切的给她布菜。
一张圆形的梨木桌上,布满了刀工精细,色相味俱全的美味佳肴。
可是冷若却索然无味,身体酸痛的要死,腿心难以启齿的地方,虽然被上了药,但依旧……
耳边男人温柔耳语:“睡了一天了,不饿吗?”
温热的气息,在颈间与耳后敏感的肌肤上喷洒着,冷若身子一阵轻颤,说不出的难受……
不由的想到不久之前的欢。。爱。
之前她的表现在混乱的精神下根本就记不得,现在清醒了也自然就想起来了。
被做到哭喊求饶的样子……
冷若自己都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那样可怜的时候。
看着怀中好像失神且面色绯红的女子。
身后的男人见此,更是坏心眼的在她敏感的有些绯红的耳垂上啃咬、吸允着,一双墨玉眸中却是缱绻缠绵的爱恋。
“郇……玉……别……别闹……我饿了……”
敏感的地方被男人坏心眼的触碰着,冷若忍不住呻。。吟出声,慌忙的想出个点子,打断身后之人的胡作乱为,她真的……真的再也不想被压在床上做到哭了……
听她这样说,郇玉眸中虽怀疑,却也是真的心疼,除了喝了点茶水,她好几顿都未沾过一星半点儿的饭食了。
抬手倒了杯温水,凑到冷若的嘴边,温声道:“喝些,润润肠胃再进食!”
冷若看着嘴边的茶杯,又看了看此时郇玉温柔极致的眉眼,可是……昨晚那个丧心病狂到一直不知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