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瑾天微微蹙眉:“可问清琰王有何事情?”
“回禀皇上,琰王说,世子爷身子骨不好,最近忧思成疾再加就疾复发,频频吐血,人已瘦的不成人形,请陛下下旨,容他将世子爷接回府中静养!”
冷若拿着话本的手一顿。
容清他……
一声细微的喷嚏声打断了冷若的遐想,回头对上那双有些吃味的墨玉眼眸。
唇口蠕动,却是无声:我并非……是……只是觉得此事因我而起,心中愧疚,莫恼……
墨玉般的眸中水光闪烁,黑凤翎般的睫毛轻颤了下,一副很难过,很委屈的样子。
冷若:“……”
她眨了眨眼眸,无声道:信我!
那厢,墨玉般的眼眸弯成新月弧度,笑容若春风拂面般美好而撩人心魄。
冷若的眼睛,被这好看的笑容闪了闪。
察觉到另一道视线探究过来,郇玉敛下气息,低眉顺目的好似他从来就不曾在这件屋中一般。
上官瑾天撇了一眼,毫无存在感的易容后的郇玉。
这个婢女究竟是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
回头问道:“容清在宫内?”
屋外那道尖细的声音道:“世子爷三日前便被六王爷带回了宫中,一直住在华清宫的揽莲湖水榭中……”
上官瑾天蹙眉,看向刘义道:“这处就叫给你处理了!”
“是,老奴遵旨!”
上官瑾天侧眸看了深深的看了一眼冷若,一甩云袖龙行虎步的走了出去。
上官瑾天一走,对一众十几位宫女而言,那压迫的连喘息的气氛,终于舒缓了稍许。
众宫女微不可查的轻舒了一口气出来。
刘义看了眼坐在椅子上,依旧一脸惬意,实则心神因容清的事,微微有些恍惚的冷若,看向众宫女道:“你们中间几个人去皇后娘娘宫里,去将那几位资历较深的教习嬷嬷轻过来。”
十几个宫女闻言,一起起身,均想领这份差事,毕竟从锁情宫到未央宫有一段路,顺便可以调节下刚刚受惊的心神。
刘义双眸凌厉,扫了一眼,一众宫女:“你们这群小蹄子倒是会偷闲,都去了未央宫,锁情宫内的差事谁忙活,是要本公公亲自替你们代劳不成!”
一众宫女闻言吓得花枝乱颤,重重的跪在地上:“请公公责罚!”
刘义看着外间的天色:“责罚是必然的,你们这群小蹄子休想躲了去。”
一众宫女闻言,将头压得更低。
刘义随手指了二名模样稍看得过去,体型算是轻柔的宫女:“就你们二人吧!”
虽说是模样体态虽看得过去的,但也是能凑合着看得过去的姿色。
这群宫女毕竟是浣衣局和别的宫的刷下来,做粗活的宫女,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选她们过来却也不是真正为了伺候冷若,而是以防她逃跑。
二人应声,行了宫礼。也不敢多耽误,快步向未央宫走去。
刘义起身坐在厅内的椅子上,细品着茶水,看着剩下一众跪在地上的宫女:“都退下去做自己的事吧!”
众宫女应声,行了礼,退了下去。
刘义时不时的啜一口茶水,但是眼神一直未离冷若的身上。
郇玉起身挡住了刘义的视线,扁着嘴,撒娇道:“娘子,这里实在无趣的狠,我们走吧,若是娘子实在想看,等后日东璃的使节进城,我们易容成使节随性进宫就行,为何要在这边受这个罪!”
冷若觉得在理,只是又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
“你……”抬眸,认真的看着那张陌生至极,却做着委屈状的脸,微微蹙眉。
反手夹出一根细长的银针。
只听“咻”的一声,扎上了刘义的颈间。
刘义只觉得脖颈传来细微的,略似蚊虫叮咬的疼痛,脖子一歪倒在了茶几上。
关上房门,放下珠帘轻纱,一把揭下那张令人别扭的**,露出那张如妖如莲般绝世的容颜:“你该不会又在吃容清的干醋了吧!”
郇玉抱住冷若的腰,轻哼了下,傲娇道:“才不是!”
“无论是家世,还是长相他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