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面上布满的了惊讶之色,嘴巴张的老大,似是能塞进一枚鸡蛋:“你……你……还活着!”
冷若身子一颤。
琰王妃认识冷幽兰!?
思忖之间,感觉抱着自己的双手,又收紧了不少,冷若回头冲着郇玉露出了一抹安心的笑,转头看向忘尘:“这世间人多有相似,琰王妃莫不是认错了人?”
话落,忘尘眸中一痛。
琰王妃……这个名号,对她而言,从来都是埋在心底深处、不能提及的痛。
无论是五年,十年,还是十五年,那种锥心的痛,至死难忘。
这种痛就像是一颗种子,随着年月的增加,非但没有减少或消失,反而在心底,生根发芽,逐渐衍生,根深蒂固!
将眸子的痛苦之色遮掩,抬头看向冷若,双掌合一,淡笑道:“贫尼法号……忘尘,并非施主口中所说的琰王妃……我见施主的面相与我一位故人的女儿相貌很是相似……若有冒犯之处,还请施主见谅!
忘尘,忘尘……
忘却过往……尽数皆为尘埃!
冷若浅浅一笑,双掌合一回了一礼:“师太客气了!”
“将将听施主所言,我儿可以长命百岁……施主能救我儿性命吗?”忘尘一双美目目光灼灼的看着冷若,似是在抓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冷若被她盯得有些不自知,笑道:“有一半的把握!”
闻言,忘尘面上是难掩的喜色,急道:“此言当真?”
冷若应了一声,从腰间取出一个药瓶丢给忘尘,安慰道:“莫要等世子醒来,师太却病倒了!”
忘尘垂眸看了看颈间的伤口,笑道:“小伤而已,请神医速速进屋给我儿瞧瞧!”
冷若目光顺着忘尘的视线看向屋内,躺在**榻上、奄奄一息的容清,眸中布满了担忧之色:“郇玉我们进去吧!”
郇玉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扁着嘴道:“医好他,就再也不许见他……”似是怕冷若耍赖一般,郇玉一双墨玉眸子直勾勾的看着她:“……不许耍赖!”
冷若闻言,冲着郇玉无语的翻了翻白眼。
真幼稚!
“答不答应?嗯?”郇玉用牙齿轻咬着冷若的颈间。
酥酥麻麻的触感袭来,冷若只感觉身子像是触电了一般,娇嗔的瞪了郇玉一眼:“我答应便是……你莫要瞎闹!”
郇玉似是胜利般勾了勾嘴角,凑到冷若耳边**道:“别以为这样就算了……为夫忍的这些日子,洞房花烛夜,我与娘子一并算。”
冷若闻言,又羞又怒:“若是平日里你再没个正行,我……我便……”
冷若顿了半响,终是说不出一句硬话来。
似是掐准冷若狠不下心对自己说什么重话,郇玉越发的得寸进尺,笑道:“你便怎么?”
二人tiaqig忘我,直看得对面的忘尘一众,面红耳赤,别过了脸。
忘尘双掌合一,口中默念着心经:“阿弥陀佛,色不异空,空不异色,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
冷若见此,怒瞪了郇玉一眼,在他胸口上狠狠的拧了几下,便从他怀中跳了下来。
起身走至忘尘、白云子几人面前,施了一礼:“晚辈给世子治病期间,需要清净,还请忘尘师太和二位道长替晚辈把把门……”
目光看向正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墨玉眸子望着她的郇玉:“最好不要将什么闲杂人等放进来!”
郇玉好不委屈的看着冷若,低声轻唤着。
便听“咯吱”一声关门声,哪里还有冷若的影子。
屋内。
容清一息尚存的躺在**上,一头墨发,散落在肩边两侧。眼眸微合,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下肌肤上投出下青灰色的阴影。英挺的鼻梁勾勒出他俊美无俦的侧脸,双唇毫无血色,更显病孱,让人看了好不心疼。
冷若坐在**榻边,看着容清煞白的面容,心中充满了愧疚,眼中一热,丝丝冰凉的物体涌出。
抬手,抚去了垂在容清面颊上的几缕青丝:“都怪我,都怪我不好……若不是因为我与郇玉置气,故意拿你气他,你也不会……也不会变成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