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厌,越闻越是沉迷其中!
容清看的一怔问道:“这是若儿制的?”
话落,便感觉脑袋有些眩晕感,身体中的力气似是被什么东西抽走了一般。
容清一把捂着了口鼻,抬眼,便见朝云伸手递来了几粒白色的药丸。
朝云道:“这是夫人之前便计划好的,请君入瓮之计……我们在此之前皆吃了解药……”
见容清迟迟不拿,朝云有些不耐烦道:“给你,夫人制的这迷幻香很霸道,你若是再不吃,就躲到一处去,别在这碍事,毁我计划!”
容清:“……”接过了药丸,一把吃了下去。
顿时,觉得头脑稍稍有些清醒了。
“沙沙”细微的脚步声传来。
容清的微微手一顿,面上表情不变,唯有后脊紧绷着。
朝云小声道:“来了……准备!”
话落,埋伏在房梁上三十多个身穿劲装、手臂上系着蓝色缎带的黑衣人,都不禁攥紧了手中的刀柄,眼睛死死的盯着房门。
朝云站在门后,透过小孔,紧张的看着屋外的三个黑衣人。
门外的三个黑衣人见院内空无一人,也无机关、埋伏,顿时放下了警惕,径直向正殿大门走去。
三人对视了一眼,齐齐伸手推开了房门,迎面一股惑人的香味袭来,三人似是腿脚不听使唤了一般,忍不住迈着步伐,顺着这道香味的来源走去,一边走一边嗅着这股迷人的香味。
忽的,一阵眩晕感袭来,仨人暗道:不好,中计了。
还未等开口向院外其他黑衣人报信,只听“咯咯”的声音后,三人被另外三个身穿黑衣、手臂上系着蓝色缎带的黑衣人,捂住口鼻,拧断了脖子。
三个黑衣人迅速的将尸体藏匿起来,对着朝云做了个“好了”的手势,又窜身藏匿到了房梁之上。
朝云见此,一把拉上了面上的黒巾,稍稍打开了些房门,冲着院外的黑衣人招手。
原本院外的一众黑衣人见这三人进去后,门就被关上了,心中还有些奇怪,现在见自己人跟他们招手,为首的黑衣人手一抬,窜身先行了一步,到了院内。
躲在暗处的黑衣人见此,也迅速的窜身进了院内,一众黑衣人径直向正殿走去。
屋内的迷幻香味道越来越重,虽说屋内的人都吃了解药,可奈何冷若制药的时候,放入了数倍的曼陀罗花,所以这药的药性十分霸道,只要稍稍吸入一小点,便会觉得四肢无力,头脑眩晕。
待这群黑衣人统统进门后,便被屋内的迷幻香,迷得晕头转向,一个个身形不稳的跌坐在地。
当他们意识到不好的时候,躲在房梁上、手臂上系着蓝色缎带的黑衣人迅速的窜身而下,没费一兵一卒,便将这些人拿下。
为首的黑衣人,手握着刀身,想要站起身子,刚站起来,又跌坐在了地上,一双黑漆漆的眸中,布满了怒意:“你们这群无耻小人,竟然用**香!”
闻言,朝云蹙了蹙眉,面上一副很不爽的模样,一脚将这名为首的黑衣人踹翻在地:“你们就不卑鄙?在我们还不知情的时候就要将我们暗杀,若不是我们早有防备,指不定今晚谁是说这句话的人呢。”
为首的黑衣人,怒视着他:“你……”
你了半响也未说出个所以然,转头看向其他黑衣人:“兄弟们……”
众黑衣人闻言心中明了,对视了一眼,齐齐咬碎了装在后槽牙上毒牙。
当然朝云一众人也是在刀子上行走的人,似是预料道了一般,快速出手,一把钳制住了他们的下巴,从他们口中取出了毒牙,即便如此也有未来得及处理、中毒身亡的。
原本五十多名黑衣人,还剩下寥寥数人。
朝云看了一眼为首的黑衣人:“想死没这么……”他似是想起了什么,笑得让人心中直发毛:“我刚好想起了夫人发明的桶刑/鼠刑/红绣鞋,此次刚好可以排上用场。”
容清无语:“……”
二日后。
冷若一袭青衣坐在幔帐内给太后施针,看着太后微微轻颤的眼皮和手指,冷若嘴角勾起了一抹清浅的笑。
许院判和张刘两位御医在幔帐外看着,二人相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