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公子命翠儿给姑娘送来的衣物,正巧我心中也实在好奇冷姑娘究竟长什么模样,便忍不住好奇而来了。
将所有的事都推在一个不想干的小丫头的头上。难道她便不怕我将此时闹大,她也逃不了干系吗?
还是说,她行事素来行事都是如此嚣张跋扈……即便是查到她头上,她也有靠山有本事将此化解!?
冷若敛了敛心思,细品了一口茶水,将眸中的复杂心思隐去。
怪不得胸那么大,原来是傻**。
低头看了眼她自己脖颈以下的地方。默默移开了双目。
鼓励的说了句:胸不平何以平天下。
琰王府,书房内。
左侧靠近墙壁的位置放了两方椅子,一张茶几。茶几上放着茶具,点心。
椅子上做了一个约莫四十大几的中年男子,模样中等,算不得俊俏,面黑,蓄着一把络腮胡,两道浓若砚墨的刀眉,一双虎目炯炯有神,透着睿智的光泽。
容清一袭白衣,身姿优雅,白衣翩然。背着光,推门而入,仿若神祗落入凡尘。
走至中年男子身前行了一礼,道:“不知父王唤孩儿来有何事?”
琰王爷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的吹了吹茶盏里的茶沫子,细品了口茶。
此时便是琰王——容琰霏。
良久,琰王爷才抬眸睨了一眼,保持住弯腰行礼的容清:“听闻你昨晚带回来一几个人回府。”
容清:“却是如此……不知父王从谁的口中听说的。”
琰王爷没有理会他。看了眼他面上满是失血过多的苍白,虽看着心疼,却始终未让容清起身。
连连啜了几口茶水:“那我再问你 ,你昨晚领回府中的人是不是和昨晚定远侯的劫狱案有关?”
见容清不语。琰王也面上黑的发沉,那表情十分的难看。
看样子此事……倾儿丫头说的全都是真的了!
想到此处,琰王爷的面色更是黑的发沉,暴怒道:“混账!”
一掌拍上了茶几,一张完好的红楠木茶几顷刻之间变成了一堆柴火,茶几上的一套茶具也摔得个粉碎。
站在外面的萧影和齐风都被这巨响吓得身形一颤,双腿无意识的抖了抖。
他们都是自小在府中长大的老人,自是将主子们的脾气琢磨的透彻,也只晓这府中最最惹不得的人便是他们家老王爷。
那性子就是属炮仗的,一点就着,几乎是一言不合就动手,和六殿下真真是有一拼。
朝中被琰王爷和六殿下打伤的文官武将也不在少数。
纵容如此,琰王爷依旧是国君的**臣。
是以这府中没人敢惹火琰王爷,皇朝内的皇亲国戚也不敢,就连当今圣上也要让琰王爷三分薄面。
因,有着内力的缘故,是以外面的萧影和齐风二人将容清与琰王爷的对话听得个透彻。
只见齐风挥了挥拳头,:“我要是知道是那个王八羔子告密的,我齐风非要将那人扒皮抽筋、碎石万段不可!”
神色恍惚的萧影,不知是被齐风这话给吓到了,还是被里面的动静给震慑到了,面色一白,拂袖擦了一把额头上流下来的冷汗。
眼角的余光看到,庭院口圆形门后的那抹翠绿色,袖下的手猛的攥紧,骨关节被攥的咯咯作响。
倾儿……倾儿……
这个自己又爱又恨的女人。
萧影一双黑眸紧紧的注视着那抹翠色,面上带怒,大踏步而去。
齐风不明所以的看着一脸几近暴走的萧影:“诶我说,萧黑子,你要去哪里?”
齐风刚想再说些什么便听屋内。“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传来。
齐风吓得呆愣在原地,无意识的捂上了自己的脸。
屋内,容清嘴角缓缓流出了丝丝血迹,苍白的面容将那泛红的巴掌印凸显的给为鲜红。
琰王爷暴怒道:“你这个逆子,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要你这么做的,劫狱本就是死罪,更何况还是和定远侯有牵连的事……你的脑子呢!?你的睿智呢!?都去哪里了,莫不是这些年念得书都念到这本淫秽的书本里去了。”
只听“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