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
“你若不说,我不便不能让你离开!”
“天祁。”
剑身归鞘“你走吧……”
冷若面色一怔,似是没猜想的到朝歌会这般守信,拱手道“那如此,在下便在此谢过小哥了!”
朝歌微不可查的轻叹了一口气“无非是还你当日在客栈内救小羽一命的恩情……以后若是再相遇……”
朝歌深邃的黑眸深深深的看了冷若一眼“若是再相遇的话,即便是你再不愿,我也不会这般轻易的放你离去。”说罢拂袖而去。
冷若转过身来看着朝歌远去的背影深深的鞠了一礼。
……
翌日,清晨一缕朝阳透过窗户,斜斜的射在了屋内的**榻上。
郇玉黑凤翎似的睫毛轻颤了几下,扶着昏沉的脑袋缓缓做起身来,眼角的余光看着跪在自己**前的朝歌,面色微征,冷声道“你为何在此处?”
朝歌紧抿着干涩的双唇“请主子责罚!”
郇玉一愣,连忙转头向内看去,除了一纸书信什么也没有。
“郇玉,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聚散皆叹缘分飘去。郇玉我们之间终是到了要说这句话的时候了,此去怕是此生终不能再相见了,你若是真的对我倘若有过一丝真情实意的话,请帮我照顾好小羽……不知为何,自从我来到这处,睡梦中经常会看见一个粉嫩小童,那粉嫩小童的模样与小羽的样子十分相似,他在我梦中一声声的叫着一个女孩‘阿姐,阿姐……’他虽不是不是在唤我,可是我却声声的应着他……至于,驴三爷与美男子,我想言家更适合他们吧!祝君安好!勿念!冷若留!”
郇玉手一抖,手中的泛黄的宣纸,顺着春风徐徐飘落在地上。
他眼睛毫无焦距的看着前方,嘴里喃喃道“若儿,我待你还不够好吗?……还不够好吗?……为何总是想着要离开我……”
“主子……”朝歌轻唤着。
郇玉忽然回过神,一把掐住了朝歌的脖子将他的身子提在半空中,冷声道“若儿去了何处?说……”
对上郇玉那双无情且又多情的眸子,朝歌心中一痛,眼中溢满了泪水。
“我说过不许再用那种目光看着我!”郇玉掐着朝歌脖子的手一挥,朝歌的身子像断了线的风筝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喉头一甜呕出一大口鲜血。
他强撑着身形跪在地上“咳咳……属下不知,请主子责罚!”
郇玉冷眼看着跪在眼前的朝歌,眉头一蹙,满是杀意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再说一遍,若儿去了何处?”
“属下不知,请主子责罚!”
郇玉的手钳制着朝歌的脖颈,一双墨玉般温润的眸子里布满了杀意“朝歌,你就这般想找死吗?”
“属下不知,请主子责罚!”
忽的,郇玉面上缓缓一笑,拉起广袖,一点点擦去了朝歌嘴角的斑斑血迹。
朝歌被他着莫名的动作吓得一震,有些惶恐的看向郇玉。
“朝歌你跟了我有多少年了?”
“朝歌不知,只知晓自记事起便跟在主子身边。”从那一刻起,朝歌心中只有主上。
“原来如此……”郇玉收回了手,站起身形,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一脸痴痴的望着自己的朝歌,墨玉眸中闪过一丝厌恶“你走吧!”
朝歌愣在当场,唇齿微张,睁着一双眼睛,不解的看着郇玉“主子,这是何意?”
郇玉背对着他负手而立“你自此从后在也不是我是侍卫,以后天涯海角任你翱翔!”
一滴滴泪水顺着朝歌的眼角滑落在地板上,发出声声清脆的声响,朝歌跪爬着身子爬到了郇玉的身前,不停的磕头“求主子莫要赶朝歌走,求主子莫要赶朝歌走,求主子莫要赶朝歌走……”
“告诉我她去了何处?”
“天祁!”
……
车轱辘碾过地面,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
冷若靠在窗口,手中捧着这个时代的话本,神色惬意的看着,书里面都是一些比较狗血的剧情,无非是什么穷酸书生与富家小姐共度爱河,最后二人私奔,小姐为供书生赶考,如何如何的辛苦,只待一朝金榜题名,改变生活给予的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