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屋外两侧的身穿水绿色衣裙的侍女看到言如墨与郇玉一行人,刚想起身行礼,被一侧的言如墨摆给手制止了,两人无形中的相视了一下,福着身子后退到原来的位置上。
屋外所有的人都被这委婉动听的歌声止住了脚,个个让人沉醉其中,静静听着这美妙的歌声,无人多说一句话!
屋内歌声依旧:
我对镜梳妆 描你爱的模样
轻轻勾勒当年好时光
我对镜梳妆 绘出桃花绽放
却看花落 断了我愁肠
我对镜梳妆 独抹思念成殇
一梦红尘过往向谁讲
我对镜梳妆 人面桃花相望
此爱落尽只剩沧桑
我对镜梳妆 描你爱的模样
轻轻勾勒当年好时光
我对镜梳妆 绘出桃花绽放
却看花落 断了我愁肠
我对镜梳妆 独抹思念成殇
一梦红尘过往向谁讲
我对镜梳妆 人面桃花相望
此爱落尽只剩沧桑
一曲过后,郇玉身后的小羽有些安奈不住的扯着朝歌的衣袖,小声道“三哥,三哥,这言家小姐怎生的唱的这般悲伤,是在思念她的情郎吗?”
朝歌面上有些征楞,唇齿微张,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话中的问题,他抬眼看了看郇玉此刻面上的表情,不知是因为今天的天气较为沉闷还是因为小羽的话,此刻他眉头紧锁,双手紧握成拳。
朝歌收回了视线,抬手揉了揉小羽的发顶“三哥也不知晓!”
小羽闻言不由的白了朝歌一眼“三哥可真傻……”说着说着他不由抚上额头轻叹了声“这般傻不知日后可能娶上媳妇儿,诶……我这做弟弟的日后难免有的忧心了!”
“噗”
“噗”
“噗”
连连几个嗤笑声传来,朝歌不由的面色一红,垂下了眉眼,眼角的余光始终不离郇玉身上半分!
言如墨笑道“玉兄你这小书童可真是有趣的紧啊”他看向小羽上下打量了番,继又看向郇玉,拱手道“不知玉兄可舍得割爱?”
小羽闻言鼓起了腮帮子,睁着一双黑黝黝的葡萄眸子怒瞪着言如墨。
郇玉此时的面上已微微缓和,听到言如墨的一番话后,不由的嗤笑了一声,眸底闪过一丝讥讽“我这小童自幼吃穿用度皆是与我一般,有时候这耍起小性子来吧,就连我,也难吃的消,便不留在你们言府祸害了!”
言如墨是商场上的老手,自是将郇玉话中的意思里外听了个透彻,他怎不知这看似给自己面子的话,实则明里暗里都是遮掩不主的讥讽,**贴之事尚未解决,他虽心里虽气结,但面上还是始终挂满了笑“玉兄说的是,如此便不强求了!”
“咯吱”一声响,不知是谁耐不住心中的**,先推开了眼前隔着的门窗。
郇玉、言如墨一行人走了进来。
听到声响,那坐在梨花木矮几前的女子缓缓抬头,与刚进屋的郇玉、言如墨等人,正好对上个正面,众人微楞在原地。
紫衣女子最先从征楞中缓过神来,心中轻叹‘天涯何处不相逢啊!还未分离如今便又重逢!’
只见这紫衣女子约莫二十的年纪,一头乌发松散的梳于脑后,半散半束,挽成一个简单发髻,额间戴着一颗白玉珠眉心坠,肤若凝脂,原本精致如画的眉眼化着极为好看的桃花妆,说不尽的美艳绝伦、不可方物。
她身穿一件浅紫色的软烟纱外衫,里内穿了一袭襟处绣花紫色云罗裙,腰间束着同色绣花缎带,上系着一枚羊脂玉佩流苏,飘逸高雅的模样仿佛画中走出的仙。
郇玉面色一征,一双墨玉般的眼眸里满是难以遮盖惊艳之色‘风华绝代已不足以来形容她……她歌中所唱之人是谁?难道,真如小羽所说她在思念她的情郎吗?’
他想到此处,墨玉般的眸中一片暗沉,袖下的手不断的收紧,根根尖细的指甲嵌入手心中的嫩肉,他猛然回过神来,缓了缓面色冲着紫衣女子道“许久不见,你如今的这身女儿装,害我险些认不出来了!”
听着郇玉自来熟的口气,紫衣女子面上不由的一阵好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