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一瞬间脑抽了一样,开口道:“其实,我们可以有自己的孩子,只要你愿意,朕定会好好疼他,朕会给他最好的,皇权,金钱,势力,所有的宠爱……际云,只要你答应,朕什么都满足你。”
这句话说完,他忽然微微一晒,有些忐忑,更多的却是期待得到回应。
楚际云似乎愣了愣,缓缓抬起头看他,依旧湿润的眸子里含着几分嘲弄:“风隽夜,你是怎么能够在害死宠儿之后说出这种话的?你所谓的礼义廉耻,尚在吗?”
风隽夜被他讽刺,目光染上沉怒,脸色青的吓人,他一把捏住了楚际云的下颌,目光入刀刃般刮在他的脸上,咬牙道:“你不要不识好歹,朕肯要你,是你的福气。”
楚际云仿佛丝毫没有感觉到他的怒气,轻声道:“一个需要被施舍的人,摆出施舍的嘴脸,不难看吗?”
“你!”风隽夜睁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他竟然把话说得这么难听,他表情一闪而过的狼狈没有逃过楚际云的眼睛,于是,楚际云面上的讽刺意味更加浓了。
他用力的侧头挣开下巴上的手,从地上站了起来,抬步朝宫门走去,在距离宫门十米的地方停下,蹲下来掏出了火折子,开始点燃包裹里小小的衣物。
风隽夜紧随而来,一把将他扯了起来:“你知不知道,诅咒皇宫是要处以极刑的!”
“我死不足惜。”
楚际云用力的想要甩开他,却力不如人,脚下的包裹被他一脚踢得老远,火折子落在雪中没有任何的声音。
前方守门的侍卫一早就见到两人在这里拉拉扯扯,终于忍无可忍的走了上来:“宫门禁地岂容你二人在此放肆!想进牢里住几天了吗?”
风风火火的拔了刀冲上来一看,却见风隽夜阴沉的脸正看着他们:“你们要将朕如何?”
两人诚惶诚恐的跪下来磕头认错,楚际云用力的挣扎着,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风隽夜,你若是个男人,便少拿身份压人!”
风隽夜脸色铁青,猛然一把将他搂在怀里,咬牙贴在他耳边:“你是疯了吗?!”
楚际云忽然沉静了下来,缓缓抿住颤抖的嘴唇,没有再开口。
风隽夜伸手将他身上的披风系好,弯腰将他抱了起来,垂目望着他雪一样苍白的面孔,吸了口气大步离去,独留侍卫面面相觑。
楚际云合上眼睛。
他也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刚刚那副模样,可真是难看极了。
可他胸口闷得厉害,他觉得自己不做些什么就要死掉一样。
风隽夜、风隽夜……究竟怎么样,才能消我这心头之恨。
大雪纷纷扬扬的下着,仿佛永无尽头。
在大街上抱着人行走的男人格外的引人注目。
春来酒家的二楼靠窗处,身带翡翠玉箫的男子望着被裹在黑袍中的男人笑道:“看来这何云筝,似乎真的要享尽荣华了,少主,莫等元宵了,咱们还是尽快将小主子接回去罢。”
樊一旭手上端着的酒荡起浅浅的波纹,低声道:“我想,还是让宠儿陪他过完这个年罢。”
“湘人都不可靠,他居然当街与男子做出这般亲密之事,又怎么会好好对待小主子?”
“他不是那种人。”
“可……”
“好了,楼萧。”樊一旭冷然道:“我的事,你少操心。”
===================================================================
作者有话要说:_(:3」∠)_刚要虐的时候忽然间想到……
如果际云彻底黑化的话就无法he了……所以咳咳、就小虐一下吧…………
狗血越撒越欢乐怎么回事……
感谢兔子亲扔的地雷(x2)!mua!
关于一夜白头的例子的确是有的。
作者是个土生土长的农村孩子,我们挨边的村子里,有一户人家,家里只有一个孩子,性别男,那男孩子今年大概有十二岁了吧,上学的时候经常无意识的晕厥,后来家里人带他去城里做检查,发现颅中有瘤,压迫了神经,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