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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主公,各地明教教众损耗惨重,巨木旗下教众分裂,洪水旗下教众隐去,因时间暂短,属下只联络上了烈火,厚土两旗,厚土旗已确定投效唐王朝李世民属下,烈火旗有意归附!”
“好,很好!”
听到烈火旗有意归附,张远喜上眉梢,对于其他四旗张远其实没有抱多大希望,能得到这个消息,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能拉拢到烈火旗,便是赚到了。如此,加上我们西河在元王朝布置下的暗棋,你能调动的力量有多少,可以短时间里聚集起一支力量吗?”
吴劲草斟酌了一番,没有猜到张远想要表达的意思,出于谨慎心理,并未夸大其词:“在我方控制区域,明教教众的力量颇为足够,各处都发展起了一些新教众,距离蒙古人力量越发集中的区域,明教教众的数量也就越少,请主公恕罪!”
请罪,却是不知道因为怕自己未达到张远要求,还是因为在未得到允许的情况下,明教教众暗中发展新的教徒。
张远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便舒展了开来,道:“我可以允许明教在我统治范围当中传教,但每一名教众都需要进行登记,这支力量必须掌控在我手中,决不允许他脱离!这件事情就交给你来办吧!至于说蒙古人控制区域隐藏的明教教众,暂且便不要动。尽可能的给他们提供资源,供其发展!你现在要做的便是联络一路上的明教教众,看他们能否沿路为我提供粮草!”
吴劲草松了一口气。单跪抱拳道:“必不负主公所托!”
“嗯!”张远知道吴劲草话语中的几重意思,微微点头,忍不住又提醒了一句,道:“那么你先下去吧,记住,提供粮草很重要,但也无需为了提供粮草而铤而走险!”
“喏!”
其实。就算不说,吴劲草也知道该怎么办,只是有了张远的提醒。吴劲草心里就更加明确了,不用再去揣测张远的心思,免得揣测不准,耽误了张远的任务或造成不可挽回的局势。
等吴劲草也走了。张远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休息了一夜的西河士卒此时已经吃过早饭,昨日的疲惫一扫而空。
因为要追赶逃走的元军主帅,最先行动的是留下来庄铮,庄铮在点齐两千骑兵之后,便率领骑兵和一千锐金旗出发。
留下来的元军精骑一看敌人出现,不敢轻敌,当即在荒原外拉开了阵势,两方对峙了起来。
这时。张远看准时机,带着五千多草蛮和绝大部分的战马。绕过了主战场,从左翼穿插而过,想要越过挡在前面的元军后营,直追已经逃走多时的元军主帅。
阿尔布古自然不会坐视不理,他想要分兵拦截,但庄铮这个时候出现了动静。
面对眼前突然出现的步卒,尤其是那身打扮让他想起了昨夜宛如噩梦的场面,标枪,短斧,长弓,无一不表明了他们的身份,正是昨夜在营门口袭击自己,随后又在路上给自己带来了无尽伤害的敌人。
阿尔布古惊惧交加之余,有些迟疑了。
‘先派出一千人去拦上一时半会……!’
明知道选择了断后,便没有在准备活着离开,可阿尔布古并不想要这么快就进行决战。毕竟那胜负难料,会给予张远多大的伤害也难以预料。
何况,兀良合台留下来的意思当中,能拖住张远自然是最好,实在不行拖住张远一支主力也行,而两败俱伤则是下下的选择。
这并不是说兀良合台想要阿尔布古战胜张远,恰恰相反,兀良合台不希望阿尔布古急于求成,最后不但没能拖延住张远,反而把自己搭了上去。
而事实证明,自从与张远交手以来,几次急于求成,不但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反而赔了夫人又折兵。
所以,两败俱伤也就成了下下之策。
因为兀良合台怕的就是西河军即便出现了伤亡,可依然还是会追上他的,断臂求生岂不成了无用功了!
“血马弓雕,铁风长刀。朱云蔽日,剑覆我尸。率众而起……!!”
齐齐的声音在空中回荡,原本还有所动作的元军,当时就出现了一点骚乱,一个个死死的盯着锐金旗,便是早有了预料的阿尔布古也同样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