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恨他入骨,原来自己做人如此的失败。
看着张远颇为玩味的模样,福伯还以为他是冲着自己来了,顿时感觉气恼无比,尤其是自己干坐着他在那里喝酒,福伯越想越气,酒虫也给勾起来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自己也喝了起来。
两人越喝越多,不尽兴的时候更是唤来巡逻的亲卫让他们端来几坛子烈酒就这么喝了起来。
最后,福伯有些憋不住劲了,嘴里开始叨念着:“我说你呀你呀,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年纪轻轻前途无量,更是美人如玉,迟早娶进门去,亏的老头子我在这里为你谋划半天,结果你到好,可偏偏选了这条不归路,千千万万的选择,选什么不好,选这么条最差的路!你以为你一城之地就可以和整个天下对抗?真是痴人说梦,脑壳子傻了!”
张远醉的也有些迷迷糊糊,心中千言万语这个时候也露出了一点,道:“抱得美人归又如何?迟早的妻离子散,生不如死!千千万万的路又如何,唯有这一条是生路!”
“嗝!”
福伯听着打了个酒嗝,抱着酒坛子,站在石凳旁,冷笑着道:“啧啧,什么千千万万条路是思路,什么妻离子散。这一切都是你在生事,又有谁会给你找不痛快。不要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是爷们就承认,做了就做了,当"ba "还要立牌坊,这会让我更加的看不起你!”
“是了,你老说的对!”张远没有否认,自嘲的说道:“有时候我自己也看不起自己!”
说完,张远闷头就是大喝了起来。醉,哪怕只是忘了一会就好。
福伯心里还在惦记着那点儿事情,他不相信张远什么事情都没有就来这里,眼见张远喝的快烂醉了,眼睛咕噜噜的转悠着,口中不爽的问道:“说吧,你到底来干这干嘛?存心找茬还是觉得大小姐现在活的很滋润。想要我们不痛快!”
“……”张远抱着酒坛子低着头幽幽的叹了口气,这会儿他可真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一个有心要醉的人在烈酒的刺激下,又怎能不醉,言语有些含糊的说道:“元州内忧外患。奚涓是他们的主要目标,他们要把奚涓救出来,我便要把他们一网打尽,仅此而已!”
福伯酒一下子醒了许多,他打了个冷战。跳着脚怒视张远,就差指着鼻子骂道了:“你……!!你是存心来找我不痛快的是吧。想要逼你爷爷我出手把你杀掉就痛快了?是吧!”
福伯这次真是动了杀心了,张远说的话太寒人了,一网打尽,想到那些效忠奚涓的家族和武将被杀的血流成河,想到大小姐到时候会有多么的内疚,福伯又怎么能无动于衷呢?
“你杀不了我!”张远摆摆头,醉眼朦胧的说道。
听着醉话,福伯反而冷静了下来,是了,张远虽然醉了,可是达到先天之境,就算是醉了也有危机感,自己同样也是先天,可是身体却在衰退,根本不可能一击杀了对方。
但福伯毕竟不是个沉稳性子,没有什么谋定而后动的心思,闻言之后反而气馁无比,自暴自弃的说道:“我知道,我现在杀不了你了,你翅膀硬了,你很厉害,你很行,可以了吧,可以了就给我滚,劳资我不想看到你!尤其是在这里,这个府邸之中,更不想要看到你,一看到你我就想杀了你!是,我杀了不了,但我杀的了其他人,所以,要么现在滚,否则别逼我杀人!”
张远不以为忤,反而出言打趣的说道:“您年轻的时候,脾气肯定更加火爆吧!”
“嘭!”福伯忍不住直接把酒坛子砸在了地上,酒坛子砸的四分五裂,酒水四溅流的满地都是,张远这下也清醒了许多!
“草,你小子别给我打岔,告诉你,要是在劳资年轻的时候遇到你,现在要么劳资躺底下,要么你躺地下!”
张远听着那刺耳的声音,在酒精的刺激下,情绪显得异常的激昂,顿时刺了回去:“说了这么多,你是对我恨铁不成钢,想要我迷途知返是吗?”
“哼,就你这样狼心狗肺的家伙,若非我杀不了你,会逞一时口舌之快?自作多情!”福伯有些哑口无言,他自然不会承认之前自己有这么个想法,虽然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可看张远的样子,他还是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
张远把话说完的时候就已经平静了下来,知道自己有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