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势力,有那里需要他对这群人卑躬屈膝?
张远是最后一个进入城门的,当他即将进入城门时,回头远望,不含一丝感情的感慨了一句:“可惜我不是这一战的主角!!”
说罢,张远轻轻催促了一下雪狮子,雪狮子缓缓的步入西河城中,至此,西河城攻城战暂时告一段落,随着张远率领一千余将士迎战击溃了元军两万余众的精锐部队以后,哲别彻底放心了。
若说之前死神重步出手,让哲别猜测西河城真的没有实力反击,而张远的出战非但没有让哲别提起一颗心,反而彻底放下了心中的担忧,因为连张远都亲自带人出战了,西河城若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还隐藏兵力,哲别也无话可说了。
事实上,谁又能想到,西河城,张远竟有一颗蛇吞象的心呢?
战争停息,第二日都未到,元军便连夜绕过西河城进入元州,这一次离去元军并没有隐藏,甚至隔着很近的距离离开的,似乎在告诉西河城他们走了。
当张远得到消息的时候,冷笑了一声:“这是警告吗?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第二日,张弘范便领着一万五千余精骑来到西河城下,喊道:“不知道威西将军张远可在?”
一支箭镞射在张弘范的战马之下,战马受惊的抬起前踢。逼的张弘范退了几步。
“张弘范,想见我家将军,你还不够格!”张绣从城墙上伸出了头来,似嘲弄的看着张弘范,道:“你若是想攻城的话。我张绣欢迎之至,不过,你还是退远一点,像你这样的文弱书生上战场,可是第一个死的!这一箭算是对你这个文弱书生的优待,下一箭。我不会留情了!”
张弘范还是第一次被人称之为文弱书生,但他也不气恼,拱拱手道:“那在下便谢兄弟不杀之恩了,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们还得做邻居,现在告辞!”
目送张弘范离去,张绣摇摇头。转身走向城楼处,此时张远正坐在清理出来的空地上,看着他走来,道:“怎么样?感觉此人如何?”
“禀主公,此人心思深沉,末将摸不透他的性子!”张绣颇为惭愧的低着头。
“正常,便是我也看不透!”张远毫不在意的摆摆手。放下手中的茶杯,道:“算了,人又如何能完全看透另一个人呢?这样也好,走,接下来一段时间看来真的是打不了了!”
张弘范这次前来,可不是示威或讨好那么简单,而是在表明态度,或者说告诉张远,他不会攻打西河城,也不会与西河城为敌。希望双方能够继续和平相处。
张远站了起来,转身时似无意的眺望东方所在,在那个方向正是克元城所在的地方。
‘此时,哲别已经到了克元城了吧?不知道他会不会攻打克元城呢?……可能吧!’
张远并不知道哲别会不会攻打,但从哲别果断放弃攻打西河城便看得出来。哲别与奚涓交锋并不会在这个时候,最多只是牵制,因为元军的真正主力还没有到,现在就决战元军实在是占不到什么优势。
奚涓缓缓走上城墙,两把长剑交错的别在左腰,身穿一身绯色戎装,左手虚握腰间长剑,右手抱着头盔,目光锐利尽是冷漠,当她来到城楼外,低头一眼便看到了元军当中的哲别,哲别也看到了奚涓,朗声说道:“草原一别,数月不见,在下甚是想念,将军果然还是那般倾国倾城,不知此次,可还有兵与我一战?”
奚涓面若寒霜,喝道:“手下败将,放马过来吧!”
哲别面不改色,淡然的坐在万里驹上,目光扫视过奚涓身边的人,道:“此次前来只是一见,至于战场,便是这整个元州,不知道你可敢接战?还是,躲在城门中,不敢在出来与我一战了?聊想当日将军率数十万大军与某决战与草原,明明大半步卒依然能败我,不知道现在将军可还有此实力呢?”
两人都是心智坚定之人,根本不为自己的话所动,一言一行在外人看来甚是激烈,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这不过是说给别人听的,或者说说给对方手下听的,为的就是激起对方的好战之心或打击对方的士气。
“鸣鼓,战!!”奚涓一抬右手,激昂的鼓声便在城上响起。
哲别淡淡的笑了一下,雍容淡定的道:“我们退!”
这是一次会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