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以后,才赶到佩云城。
倒不是说齐丹夫人乖乖的听从命令,话说,齐丹夫人那点功夫,还真不是陈青的对手。
不过,齐丹夫人也不是甘于命运的人,在屡屡逃走无果之后,以来到佩云城,就给了张远一下,还好张远虽然受伤了,但还不至于不能动,记下就把齐丹夫人给解决了,然后怒从心生,于是,就有了齐丹夫人伺候一事。
齐丹夫人在反抗无果,自己又没有了清白,而且南蛮也除了她外,还真没几个女子在意这东西,她也不是个哭哭啼啼的人,火辣的性格让她很快就收拾了心情。干脆破罐子破摔,一心要杀了张远以报他对自己的悔辱,既然杀不了,那手法可是一点都不轻。
“我调了人前去你的部落那里绞杀你的族人!”张远闭着眼继续靠在木桶边上,淡淡的说着,感受到捏着肩膀的修长手指力道一重。
张远继续闭着眼,嗤笑一声,说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你不会不懂吧?哼哼,只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就觉得难以接受了?”
“你这个畜生!”
齐丹夫人脸色发青,双目满是仇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把抓住张远的脖子。想要掐死张远,张远右手抓住她麦黄色的皓腕,以用力便捏开了齐丹夫人的手,直接把她抛开。
齐丹夫人摔到在地,锲而不舍的爬起来,再次扑上张远,尖锐的指甲抓在张远的身上,却只能在那层皮肤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白印。反而自己的手一阵刺骨的疼痛。
“噗!”“啊!”
张远被她弄的烦了,直接把她一把摔入药浴之中,齐丹夫人发出一声尖叫,全身侵透了露出火辣玲珑的身躯,狠狠灌了几口药水,好不容易稳定下来,擦出脸上的水迹。整个人也清醒了许多,看着张远闭目一点也没有去看她的意思。
“我要杀了你……!”
火热的药水点点侵透,火烧浇油一般,齐丹夫人怒火上涌,又一次扑了上来。
“啧!真是个暴脾气,不知道如果你听我下面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气的自杀呢!”张远猛的睁开眼睛,脸上全是淡淡的冷笑,对于齐丹夫人,张远自觉自己做出任何的一件事情,都不会因此而感觉到后悔或有罪恶感。
每每看到齐丹夫人。张远便会想起那些惨死的汉人。
食人,是多么让人难以想象的一个词呀。可却实实在在的发生,并不常见,也不是唯一,但张远真正见到的只有齐丹夫人的部落。所以,对于他们,张远觉得就算杀上一百回也不足以平息他心中的愤怒。
所以,对于齐丹夫人,每每张远心里都会生出一种暴厌,而在她身上发泄一番,显然很合张远的想法,他也从未掩饰过这一点,无关于道德,只有恩怨。
“你说什么?”齐丹夫人怔住了,她虽然与张远相处的不长,嗯,可能唯一长的时间还是在床上渡过的那一夜,其他的时间加起来也没有两个小时。
但是,齐丹夫人很清楚眼前这个畜生,并不是那种喜欢吹牛或说谎的人,如今他这么说,必定有所缘由在里面。
“我的人在找到你部落的时候,那里已经人去楼空!”
张远再次靠在木桶上,言语平淡而没有感情的说道,他虽然没有时间去对付南蛮,可不代表桑槐村中没有兵力调动,三千多守卫桑槐的士卒虽然比不得杨大眼从中挑选出来的一千精锐,可毕竟是杨大眼训练出来的,实力亦非同小可,装备更是不差一筹。
剿灭已经被灭了主力的南蛮部落,张远只出动了一千人,原以为手到擒来,没想到对方早已经人去楼空,走的很慌促,从种种痕迹上来看,显然战斗刚刚结束当天就搬走了,一点犹豫都没有。
齐丹夫人听到张远的话时,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煞白,那滚烫的药水也无法冲去她内心的冰冷,她整个人都懵了,嘀嘀自语:“金会,是你吗金会,你表面不在意我的强势,一切都是装出来的,是吗?”
她的脑海里涌向一个个片段,与金会在一起的片段,每每金会被她鞭打不堪忍受的画面,每每宠溺的眼神,暗自隐藏的羞辱感,点点滴滴的流逝,在这一刻,她才醒悟过来,明白过来。
齐丹夫人心里空落落的,全是彷徨和迷茫。
从小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