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色不少,小的把里面最漂亮的十三个挑了出来,听说是一家世家小姐和丫鬟,顶个顶的,比天香楼那翠姑还美三分!”
周士通眼睛一亮,随即呸了一口,道:“真他娘便宜了那群汉军,送去怕是得玩残了,劳资到时候怕是连喝口汤的机会都没有,吗的,如果他们不来,这人不都成了我的了吗?真是岂有此理!”
想着周士通越发的窝火,扫兴的道:“算了,不说这些了,钱都准备好了吗?各个世家都交了钱没有?告诉他们,没有交钱,等到时候别怪劳资不客气!”
‘你就从来没有客气过!’李三在心里嘀咕着,继续掐媚的道:“都已经交了,他们听话的很,小的都检查过了,到时候绝对错不了!”
周士通斜眼看着李三,吊儿郎当的道:“你小子会为他们说话,怕是收了不少好处吧,明晚天香楼,你请……!”
李三顿时哭丧着脸,道:“别,小的怎么敢……!”
周士通淡淡的道:“请不请,一句话……!”
李三掐媚的说着:“请,大爷肯赏脸。小的乐意之至!”心里早就不知道骂了对方多少回了。
“哈,你呀!”周士通脸立即变成了笑脸。攀住李三的肩膀,道:“我还不知道你小子在心里骂了大爷我多少回了!”
李三可不敢承认,强笑着道:“怎么可能,小的跟大爷吃好的喝好的,怎么会骂大爷!”
周士通拍了拍李三的肩膀,嬉皮笑脸的道:“放心,我还不了解你吗!”
李三总算是松了口气,心里越发的发寒。这周士通他跟了这么多年,却非常的清楚,小气吝啬,胆小怕事,但心狠手辣,连自己人都没有软过,跟他越久李三越有想要逃走的冲动。可跟着周士通却是能够混的开,混的体面,这让他有些欲罢不能。
突然,周士通不咸不淡的说道:“对了,曾家,李家。傅家他们是怎么回事?我好像发现他们在旁边巷子里准备了一份大礼放着呀,是不是想取而代之我周士通?”
李三听的只感觉脊椎骨发凉,不久他才收了三家的大礼,还嘀咕着他们‘孝顺’,原来由头在这儿呀。李三真的是怕了,这些个人都是些人精。自己就是任由他们摆布的可怜虫,买了都得给他们数钱。
“大爷是不是多心了,这曾家,李家,傅家他们从大爷来后,可没少被大爷收拾,一个个乖的跟兔子似的,怎么敢和大爷做对,再说他们家大业大在那里,大爷也没把他们往绝路上逼,他们舍得那份家业吗?”
可这会儿,李三又不得不帮他们说话,因为钱收了,若是到时候三家惨了,铁定把他抖出来,周士通这人他了解,胆小的更什么似的,就因为胆小,一旦让他心里搁着,那就算这会儿不倒霉,也晚不了多久就会被周士通给收拾了,而且这天不会太远,周士通不是个忍耐性很好的人。
周士通一琢磨,道:“你说的也是,劳资也不是那种竭泽而渔的人,虽然是榨的狠了点,可逢年过节总要打点一下上面,免得被那些死太监给忘了,自己也的添几件衣衫不是?”
“是,是,是,是!”李三哪敢反驳,赶忙赞同。
“啧!不行,这事儿劳资还是不稳心!”周士通转念,心里还是放不下,李三一看就知道,周士通胆小的毛病有犯了,赶紧道:“要不这事儿让小的去盯着,城里城外这些地痞流氓都给大爷您养着,现在正是用他们的时候,只要大爷一声令下,保准这三家有什么动向,第一时间传到大爷的耳朵里,只要这汉军一走,到时候这三家也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
周士通听着心里是舒服极了,大权在握,抖抖‘霸气’,道:“你小子到是热诚,这事儿就交给你了,不过,你小子这回可别给劳资吃什么回扣,敲诈之类的幺蛾子出来,你我两个就是一条船的人,我倒霉,你也好不到那里去,他们这些老狐狸,要不是劳资有宫里那些太监撑腰,早就被他们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你到当真他们怕我?你以为我还真把那些太监当自己的亲爹,时时挂念着?这不挂念不行呀,为了这日子,就得挂念……!”
“大爷英明……!”李三听着又是一番马屁,心里却不屑极了:‘真当就你一个人聪明其他人都是傻蛋呀,我李三而岂是那些鼠目寸光的人,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