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越多,束缚也就越多,自由不可期,无忧不能有,但却有逆流激搏的选择,哪怕最终可能失败,必将遭遇到无数苦难,但只是,有选择,而不是毫无一线生机!谁又能说的透那个更好呢?”
贾诩没有开口说话,有些时候,一说不如不说,心中的结需要自己去解,其他人看不见,摸不着,也解不开。
张远毫不隐瞒的直言道:“今日有请先生过来,是有一事希望先生能为我把把关,这件事情,影响到了我的理智,我做出的决定,未必会是最好的!有道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还需要先生为我参考!”
贾诩恭敬的说道:“主公请说,臣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张远挥退所有的仆人,便把事情缓缓的说了出来,一点都没有落下,包括自己的看法,想法,以及愤怒!
许久,贾诩开缓缓的开口道:“此事,若是主公忍得,那么便暂且忍下,此为上策!镇元大将军与主公关系亲密,且本身也是不肯吃亏,关心下属的人!如今连她都不能有所动作,更不愿把那人的名号告诉主公,便是不希望主公插手,我想,镇元大将军是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她可能是在等一个时机,一个大胜元军,挟胜而归的时机!”
张远面色变了数变,心里百感交集,整个人彻底的醒悟了过来,他不应该把心思放在仇人身上,而忽略了奚涓,结果却让贾诩来提醒他。才醒悟过来,原来,奚涓根本就没有放弃过出手给张远报仇。
张远这时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哪怕他未曾怀疑过奚涓不肯帮自己,但无视奚涓的一片心意,就足以让他自己无法原谅自己。
“何必呢?”半响,张远幽幽的叹道。他想的更深了,奚涓这样做,岂不是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如今这般的功绩还少了,还需要彻底的大胜才还逼宫,可见对方的强大。大到可能连奚涓都无法奈何。
张远看向贾诩,问道:“先生以为对方可能是谁?”
贾诩思索许久,才开口道:“非皇亲国戚不可!但若是连镇元大将军都奈何不得,非皇子不可!陛下有八子,刘肥、刘盈、刘如意、刘恒、刘恢、刘友、刘长、刘建,如今陛下留恋后宫,吕后权倾朝野。长子刘肥乃是庶子,二皇子刘盈虽是吕后之子,性情温和,非野心勃勃之人。三皇子性情柔弱,深的陛下喜爱,屡屡想立起为太子,同时嫡子二皇子刘盈亦与其亲近,但终日惶惶。因为吕后几欲杀他,他岂有这般闲心?四皇子刘恒雄才伟略,但守成而非开疆之君,心慈手软,干不出此类事情。”
贾诩逐一给张远分析,听的张远点头不已,最后道:“文和先生的意思是。这背后便是刘长搞得鬼?”
“八九不离十!”贾诩自信的道:“陛下八子,除刘长外,刘恢、刘友、刘建最终皆死于吕后之手,或毒死。或贬谪,或饿死,等等不足而已。刘长虽死,却是与匈奴、闽越首领联络,图谋叛乱,事泄被拘。虽这是异人之历史,只供参考,却也足以看出些许蛛丝马迹来!他必是一个不甘沉沦,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听完贾诩的分析,张远又有了一个疑惑,道:“吕后如今权倾朝野,难道不可能是吕家所为吗?我们与吕素之间关系并不融洽,虽然他没有怀疑是我出手袭击他,但若是吕家出手的话,按常理来说亦说得通。”
有时候,并不是要证据才能,才会出手。
“不可!”贾诩摇摇头,道:“一则吕家不缺钱,二则吕家若是想对主公出手,亦不会玩弄这般无聊且伤害不到人的手段,纵观吕后行事,可用女中枭雄四个字来概括!吕家有其撑腰,想要对付主公,岂需如此?如果真是这样,镇元大将军派人送的不是人头,而是一封信,让主公离开的信!”
张远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在汉王朝中,能够让奚涓如此忌惮的确实也只有吕家和帝王家了,道:“那先生的中策又是任何?”
按贾诩所说,上策无疑是最好,不用动手,只需旁观看奚涓出手。可张远却做不出来,心里抵触着,因为奚涓是在为他出头呀,他岂能作壁上观,任由奚涓与一个皇子对上。
皇子就是皇子,哪怕刘长不受刘邦的重视,可他也是皇子,更重要的是刘邦此时已经对各个将领心生忌惮,其中隐约已能看出将要出手对付韩信了,若是奚涓与刘长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