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小姐妹总算是说对了一件事,腿真的酸涩的厉害,屋外的阿憨很高兴,他今天没去下地也没去打猎,他要早早起来做早饭,洗衣服,打扫房间,因为阿巧昨天累坏了。
墙对面的花氏看到一早上就满脸傻笑的阿憨,“大丫人呢。”
阿憨刚要说她累坏了,又觉得不太对,嘴角咧着一抹笑说道,“阿巧昨天睡的晚,所以起的晚。”
云巧出来正好听见这句话,看到娘脸上那一闪而过的了然,再看阿憨那自认为瞒的很不错的模样,默默的装作没看到,回了屋子。
阿憨果然准备的早饭,是很简单的蜀黍粥,还有一碗切的很触目惊心的腌菜。
云巧低头喝着粥,阿憨晒好衣服跟了进来,看到她这么吃着,又从厨房拿了两个煮好的鸡蛋,又给她剥好放在碗里,可贤夫了。
知道自己昨晚没听她的话出去才演变成了最后那样,云巧知道这人是心虚了,阿憨其实很聪明,很能掌握人心,云巧回想他那半生不熟的技术,抬头狐疑的瞥了他一眼,他之前应该有过女人吧。
阿憨心虚地低着头,昨晚在最后关头有那么一瞬间,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是一个很清晰的画面,阿憨现在都还记得,满是武器和尸身的画面,场面十分凄惨。
不过阿憨不敢告诉云巧,总觉得说出来了她会不开心。
吃过了早饭,云巧忍着那酸涩去了鱼塘看过了一回,昨夜放下的鱼种此刻看下去水里密集的很,按照养鱼大叔说的,云巧严格地控制着饲料,让花氏去去找了有养荷花的池塘,挑选生长健壮而有完整顶芽的藕段养在池塘里,等着它自己生长出来。
这不是当即能够收获的,若是这次养鱼能成功,云巧便多包两亩地一起养起来,空间利用又好,还能养殖鸡鸭鹅。
回去的时候花氏就旁敲侧击地问了自己,她说什么云巧就点头什么,压根没好意思全听进去。
七月底八月初这天就有些降温了,距离秋闱的日子也近了,屯家村里要参加秋闱在镇上念书的就这么三个,云巧恰好认识了其中俩。
可朱氏对儿子的回来却不是很开心,因为儿子还带回来了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