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重更番外篇:情人节 (奈米h)
六月溽暑,行歌身着绘淡竹的轻纱薄衫,月白色的肚兜裹着雪胸,手持着圆扇,斜躺在铺着孟宗竹编镶玉简的席榻上,轻轻啜饮刚刚雁呈上来的西瓜盅。
「雁,你也坐下喝些吧。天气这幺热,别呆站着。」行歌慵懒地向雁招了手。
「谢娘娘恩典。」雁微微一笑,领了赏赐。
「皇上驾…到。」太监细声喊,话都还没说完,江行风已踏入殿中。
「臣妾参见陛下。」行歌立起身子,向江行风福了一福。
「爱妃,平身。」江行风噙着笑凝视着行歌,淡淡地扫了殿内宫人们一眼,个个都知趣地退了下去。
雁颓丧地放下手上的西瓜盅,行歌见了,轻笑说道:「雁,端出去吧,不要紧的。」
雁的双眼亮了亮,笑嘻嘻地对行歌说:「是。」
江行风见雁那表情,叹了口气,对行歌说:「你看你把朕身边的人宠成什麽样了。贪吃的很。」
行歌温雅地笑:「有什麽关係…」语音都还未消停,便被搂住了腰。
江行风轻啄行歌嫣红的唇瓣,脸上带着有些奇异的笑意说道:「行歌,你猜猜今日外邦的使节官吏进贡了些什麽?」
「不晓得。」行歌微微摇头,头上凤冠点缀凤羽的细碎红宝石相互敲击着,发出悦耳的叮叮声响。
「猜猜看啊。」江行风笑得更加不怀好意。
行歌看他那表情,内心直觉江行风不知道在算计什麽,有点想要逃走。
「奇珍异兽?还是宝石?还是绫罗绸缎?」行歌敷衍地回了一句,双眼向外瞟,想寻个空隙逃出江行风的铁臂禁锢。
「小家伙,你在想什麽?想逃吗?」江行风看行歌视线飘动,手臂更是紧了紧。
「…没…没有。」行歌心虚地垂下头。
「骗子。」江行风看她那样的表情,咬了一口她的脸颊。
「啊!又欺负我。」行歌哀叫一声,自从几年前大婚第一日,他便这幺对她,似乎是咬上了瘾,只要自己分心,或是他兴致一来,便咬她。
「不欺负妳,要欺负谁?朕的后宫,寂寥的如同深秋萧瑟的树林,一只兔儿都见不到。」江行风叹了口气,用鼻子磨蹭着行歌雪白的颈项,然后低头以唇瓣轻轻扫过行歌半露的酥胸。
「不然你想要兔儿鹿儿成群吗?还是你要应了节度使的奏摺,纳几个位高权重的大臣之女回来乐乐也成啊。放我走就行。」行歌杏眼睨着江行风,小嘴微翘,一脸不情愿。
「小妒妇。」江行风咬了一口行歌的雪胸,惹得行歌一声嘤咛,继续说道:「有你一个我便忙不完了,哪还有空与其他女人在床榻上闲玩儿。」
「…你…这是在暗示我…淫…淫…蕩吗?」行歌听江行风说得如此露骨,双颊如霞。心里想难道是最近欢好太过?可是明明都是他自己…自己…。
「饿虎扑羊。」江行风好整以暇地冒出了这幺一句话。
「你…你怎知道我心里想什麽?!」行歌瞠大眼,瞪着江行风。
「爱妃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被我摸透了,我能不知吗?」江行风笑的可恶,心里却是叹道,傻行歌,你的脸红成那夕阳如枫红,想些什麽不正经的事,还不就那些?
听江行风如此一说,行歌脸上整片云霞直接冲上耳根,红通通一片。想起昨夜,他纤长白玉指怎样在自己身上游走,又如何在自己下身驰骋,小腹一阵酥麻。羞耻地别过头。
「爱妃在偷想些什麽,说给朕听听。」江行风明明知道他的皇后即便成婚多年,还腼腆害羞如同未经人事的小处子,偏爱这样逗弄她,欺负她,占她便宜。
「…想你是大笨蛋。」行歌发现被戏弄,有些气结,撇撇嘴便回了他这句话。
「嗄,那爱妃教教大笨蛋这东西怎用?」江行风由怀中抽出一件雪白色丝绸物事,展开在行歌眼前。
那件半透明丝绸上绣着西洋的蔷薇花,手一触精緻而细腻光滑。
「这是什麽?」行歌好奇地问。
「他们那儿在咱们过年前有个节日,说是情人节,大抵和我们这儿的七夕同个意思。这便是给女伴穿的。」江行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