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 雪梅林中遇袭,谁碰她必杀之。(微h)(第2/3页)
引起莫大的反应,一阵酥麻袭来,她差点没呻吟出声。这是怎回事?行歌慌张,便缩了颈,伸手推了江行契。
江行契见状冷笑,那股隐隐约约的香气是媚香,他也曾经在宫妃与自己交欢时,用来助兴。自然知道再怎个贞洁烈女,用上了媚香,也会变为淫妇。
「契王爷,放手!」行歌吓得挣动,却难敌孔武之躯。
「呵,太子妃这幺说我,倒好像我是个无赖了。我做了什幺吗?」江行契反手捉住行歌的手,故意以指尖抠了行歌的掌心调情,附在行歌的耳边暧昧说道:「你可知道北越共妻风俗。若是兄弟死了,他的妻子便随了其父兄或儿子?」
行歌听得此言,已明白江行契想要做什幺。心里更加惊惧,但不知怎的,他那样抠弄自己的手心,下腹便更加痠麻。难道自己醉了之后是个淫娃?这叫她又羞又怒,一股噁心感油然而生。
「契王爷,你快放开本宫,再不放,本宫就叫人了!」行歌拧眉怒视,但这酒醉羞怒的神情娇艳,只会令人想蹂躏她,一点威吓感都没有。
「如果太子妃不怕丢人,可以叫啊。我也想知道江行风那浑人怎幺发落一个失贞的太子妃。」
江行契笑得更为淫邪,一张嘴便要往行歌脸上吻去之际,一阵冷风旋然而至,直攻面门,打得他哑了口,像是让人平白无故地搧了一巴掌。江行契还弄不清楚哪儿颳起这怪风,便听到另一股熟悉的声音。
「行歌,过来。」行风站在几丈之外的迴廊上,冷眸看着拉扯不清的两人,表情冷冽地如同高原极地的陈雪,冷硬噬人。
行歌见是行风,心中委屈更甚。江行契见状,知道事情败露,便鬆了手。行歌一挣脱,便歪歪斜斜地往行风方向,但她步伐淩乱,走都走不稳。
行风见状,眉头拧得更深,一双鹰眸利眼冷厉如刃,劈向江行契,剐得令人生疼,像是要他性命。他快步迎上前,一把搂住行歌,将她藏进怀中。
行歌浑身颤抖,他低头看她,一脸苍白惊惧,双手紧搂着他的腰,委屈之色盈满眼眸,瞧得他心里抽痛,怒气更甚。
「太子妃醉酒。看来连东风醉太烈。还好我扶了她一把,不然要磕破头破相可不好。」江行契哑笑几声,声音如枯鸦哀啼更加难听,还要解释便被江行风惊人的杀意给震摄住。
「这里已离听云厅有段距离,已是东宫内苑,任何人不得擅闯,还请皇兄儘速离开,莫怪皇弟无礼。」江行风声线平静无波,却带给人巨大的压迫感。那股皇者应有的威严与霸气排山倒海,严丝合缝地罩住了江行契。
江行契看着这个小他八岁的弟弟,竟有着皇帝的气势,心里有股怨忿,却无从发作,自知调戏太子妃之举已得罪江行风,未来难以善了,便横了心,嘲讽说道:「皇弟东宫治理不佳,连个看守的人都没有,也别怪皇兄误闯。」随即转身遁入梅林。
见江行契走远,行风才歛起一身戾气,低首看向怀中扑簌簌抖个没停的行歌。
「没事吧?」行风余怒未消,嗓音犹冷。
行歌埋在行风胸口,怎样都不肯抬头。行风什幺都看到了,会不会觉得她是个淫蕩的女人?只能躲在他怀中,任自己的泪一滴滴渗入他的衣袍中。
「如果他胆敢对你怎样,我就砍了他的手,挖了他的双眼,毒哑他!剜去他的命根,让他再也不能作乱。」行风阴狠地咬牙低吼。
行歌闻言惊惧,这不是兄弟阋墙?怎能让行风为了他如此兇残对待手足?他立时抬眸忍着羞辱感急道:「没…没有…」
话虽这幺说,但她一张小脸憋的红通通的,泪光闪动,满脸后怕与羞耻都纳入行风眼底。
「我是不是说过了喝慢点?当我的话耳边风?」行风瞪视着行歌,一脸不快。
宴席上,他也渐渐感受东风醉的后劲。心里担心许久未归的行歌,託词离开寿宴寻来,便看到这令他差点失控杀人的一幕。要不是顾虑行歌,那一掌掌风打出去,江行契必会唇破齿断。
「对…对不起…呜呜…」行歌再也忍不住,啜泣起来。
行风看她那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一软,就捧着她的小脸俯吻起来。
「这幺爱生气、爱吃醋,还赌气喝闷酒,喝得醉醺醺,走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