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之。”
楚优辞微微沉吟,摇头道:“就算我去求情,也是没用的,现在就希望王老爷之罪,不要祸及子女了。”她清楚自己哥哥的性格,王天成既在延德篡位之前与他勾结,后又为他培养杀手,私下底不知道还有多少秘密,这条命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幸免的了。这是意料中事,本来这事若不牵扯到王晓晓,她也不会管,但既与王晓晓和丁浅语有关,她不得不从中斡旋了。
王晓晓听她如此说,哭道:“没有我干爹,皇上焉有今日,他竟如此绝情忘恩,赶尽杀绝么!我的幼弟幼妹,都被下到天牢,我。。。我。。。”
楚优辞眉头微蹙,偏头对赵子群道:“赵大人,你如此仗义,实是难得,不过晓晓不宜久呆,免得祸及于你,你叫人把王姑娘的东西收拾一下,我现在就得把她带走。”
赵子群忙道:“臣下谨遵公主吩咐。”
少顷,王晓晓的衣裳等物皆被送来,楚优辞辞了赵子群,拉了王晓晓就走,一到门外,便轻声责备道:“你在赵子群那里说话如此不注意,万一被人听到,他都会跟着倒大霉,你怎地如此不晓事,皇上已不是当初需要你帮他制火药的越王了。”
王晓晓泣道:“我干爹一家全被抓走,我此刻实是六神无主。。。”
楚优辞不等她说完,连忙道:“你先别急,我找间客栈给你住下,我们再从长计议此事,越是这样时候,越是慌不得。懂吗?你放心吧,明日我会设法让你见见你干爹。”
王晓晓一听此话,方停止啜泣,当下上马跟楚优辞离开赵府。
楚优章压上丁浅语的身子,嘴唇刚吻上了她的唇,忽觉唇间一阵剧痛,跟着一抹淡淡的血腥味从口中蔓延开来,他心中一惊,身子连忙弹开,只见丁浅语已翻身坐起,以一种无比憎恶的眼神看着她。
楚优章沉下脸,伸手拭了拭唇边的血渍,森然道:“看不出你竟如此烈性,你真的不要她们的性命了么!”
“你赶紧把姑娘杀了!把优辞和晓晓都杀了,我宁愿跟她们两个地下相见,也不愿受你之辱!”丁浅语抹掉脸上的泪水,咬着牙道。
“你竟然愿意去死?”楚优章显然没想到她会说出这话,站在床边,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丁浅语一字字道:“对我来说,跟她们一起死,好过在你身边活着!你不但侮辱我,还要侮辱我的优辞,我要告诉你,这辈子离开她,我永远都不会快乐,她是个女孩没错,但在我心里,她比你这样的男人,好上千倍万倍,我的心永远是她的,谁也抢不走!有你这样的哥哥,是她的耻辱,你离我们的床远一点!”
楚优章眼底寒意愈浓,冷冷道:“你的优辞?”
“对!我的优辞!我们永远属于彼此,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一起,没人能够把我们分开!”丁浅语一口气道。
楚优章再度扑到床上:“好,等你成为了朕的女人,看楚优辞还是不是你的优辞!”
只听“嘶”的一声,丁浅语的衣服已被扯破一块,丁浅语奋力挣扎,哭叫道:“你这禽兽!”
楚优章按住她的身子,喘息道:“你叫吧,叫得再大声,这里也不会有人来,朕本来是想做个好哥哥的,怎奈优辞一见到你,就完全变了一个人,你瞧瞧她脸上的样子,嗯,瞧瞧她的笑容,啧啧,她还是我的妹妹吗!你为什么要改变她!”一边激动的说着,一边开始胡乱吻着丁浅语的脸蛋,脖颈。
丁浅语本来已经绝望了,听到他这句话,忽然发出一阵银铃般的轻笑,笑得新的眼泪又涌出来。
楚优章被她笑得一怔,身子稍微离开,沉声道:“你笑什么?”
“我本来以为你只是个禽兽而已,谁知道你更是个心理扭曲的变态。”丁浅语发丝散乱,面上带着泪痕,可是这一笑之下,竟仍是带着种说不出的妩媚,她简直象是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事情。
楚优章虽然听不懂她后半句话的意思,脸色却越发暗沉,他知道丁浅语话还没有说完,耐着性子在等待。
“闹了半天,你原来是在嫉妒自己的妹妹。”说到这里丁浅语也收了笑容,悠然道:“本来么,我以为你贱性发作,越得不到的越想得到。听你的口气,竟象是怪我抢走了你的妹妹。这世界上最尊贵最富有之人无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