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越国现在战事危急,萧令贤又远在京城,加上延德曾经大肆清除过过楚优章在京城的势力,好象也不是很有可能轻易办成此事。
不管事情的真相是哪样,他都无比担心萧英卓。听说白重润率领三郡的军队,将楚飞云打得节节败退,但萧英卓呢?他此时的心情如何?
三人一边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一边等着各方的消息。
第二天上午,王晓晓和王猛二人带着几千军马,押着上百辆马车,终于浩浩荡荡开进了银水城。
枯寒等人闻讯大喜过望,连丁浅语都一扫心里的阴霾,一齐出来迎接。
来不及多作寒暄,枯寒第一件事便是要见识所谓火药的威力,王晓晓下了马,对王猛和汪乾一挥手:“既然军师要试下火药的威力,你们两就示范给他看好了,反正你们跟着我这么久,也没有什么不懂的了。我们姐妹们可要抓紧时间好好聊聊。”
王猛等人一笑,自领着枯寒等一齐掉头往城郊行去。南宫夜想了想,也欲见识下这稀罕东西的威力,跟着上马而去。
王晓晓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携了丁浅语的手,往府内走去。
“浅语,你知道不,我把王猛所有的手下都弄来制造火药了,简直是不分日夜,哈哈,估摸着够用了才罢,可累死我了。”她一边走,一边兴奋的道。
丁浅语笑了笑,又蹙眉道:“现在总算放下心了,有这些,常百胜他再厉害,我们也不用怕了。可是。。。我现在真的很担心优辞。”
“你家小公主又怎么了?对了,我刚刚好象没看见她呢。”
丁浅语烦躁的道:“她呀,现在正跟常百胜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呢。她怕你的火药迟迟不来,越军增加损伤,所以下令精锐部队撤离到银水,自己带着一些人马在拖延时间。“
王晓晓瞪大眼睛道:“什么!等等!她对我们的火药有信心这点,让我觉得她非常有远见以及有眼光。可是她也用不着自己亲自去率军去跟别人打游击吧,万一到时害得你守寡。。。”
话还没说完,丁浅语忙不迭的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呸呸呸!你少胡说,你再这样说我真的要哭了!”
“唔。。。”王晓晓使劲挣扎开来,大口喘着气:“你想谋杀啊你。”抬眼见丁浅语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样子真的要哭了,连忙摇手道:“好好,我该死,我乌鸦嘴,我打我这该死的乌鸦嘴。。。你放心吧,你家小公主福大命大,吉人天相,绝对不会有什么事的。哎哟,可渴死我了,小果在哪呢?我要喝水!”
两人走进房间,宁儿和小果连忙迎上来。
王晓晓先接过宁儿递过的毛巾,在脸上胡乱擦了几下,觉得稍微清爽了点,再大刺刺的在椅子上坐下,接过小果递过的温茶一饮而尽,然后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这长途跋涉的,可累死我了。”
“饿不饿?”丁浅语连忙递过一些糕点:“将就点哈,现在生活可是艰苦得很呢。”
“看起来粗糙,口感也不好。”话虽如此说,王晓晓仍是吃了好几块,边吃边皱眉道:“浅语,我干爹有危险了。”
“怎么了?”丁浅语惊讶的道。
王晓晓叹气道:“我干爹帮楚优章暗中训练的那些杀手,近日刺杀了常百胜的夫人和公子,在赵子群里暗中帮助下,又把萧令贤给宰了。现在延德大发脾气,全城搜捕凶手,冷香楼被查到有可疑的地方,被那些官兵一举端了,我干爹虽不在京城,但现在毕竟还是在大梁的地盘上,而且他各处皆有生意,现在是大大不妙了。”
“赵子群,就是你说的那个刑部尚书的儿子?你不是说他经常去冷香楼吗?那么他岂不是也会被揪出来?”
王晓晓点头道:“就是他,他父亲是延德的宠臣,几个哥哥也都身居要职。他母亲是个地位低下的小妾,所以他在家里不得宠,在朝中也不得意,一早就投靠楚优章了,这厮表面上总是一副纨绔子弟玩世不恭的样子,实则心机深沉,他老头是小瞧了他了。现在冷香楼被端,迟早会查到他头上,希望他可以逃脱吧,日后也好有机会扬眉吐气啊。哎,我现在真是很担心我干爹的安全。”
丁浅语安慰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你干爹那么精明,手段自然很多,再说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