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被他压得塌陷了一般,随后高高退出,陈美兰的胯部又猛然升起,如同被连着提起来一般,高频率的进攻下,两人的身体就象连在一起的永动球体,撞开,合拢,又撞开,再合拢,仿佛再也不会停止。
人毕竟只是人体,并不是真的永动机,在快速运动下,向天亮的体力剧烈地消耗着,很快就汗流直下,气喘如牛,但好在二人追求的并不是永远这样进行下去,而是为了人生最美妙的颤动。
这一刻,在向天亮的狂轰滥炸下很快就来临了,随着他猛喝几声,陈美兰终于如同洪水决堤一般,一收一放,一涨一缩,一股股热流滚滚而出……
陈美兰败退了,向天亮还来不及喘口气,田甜和阮妙竹就象饿狼似的扑了上来。
战斗,又是战斗。
向天亮挥汗如雨。
男人真辛苦,做向天亮这样的男人更辛苦。
……
风过,雨停,书记办公室已是一片狼藉。
向天亮点上烟吸着,一边看着三个光屁股的女人,在办公室里匆匆忙忙的打扫战场。
陈美兰白了向天亮一眼,“大坏蛋,大懒虫,也不帮帮我们。”
向天亮笑道:“废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来是管杀不管埋。”
陈美兰瞧向那有点蔫巴的大柱子,扑哧一声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的本事最近有点退步,我有理由怀疑你在外面干了坏事。”
田甜说,“我的感觉也是。”
阮妙竹说,“一定有问题。”
“臭娘们。”向天亮笑着骂道,“你们这种拙劣的办法,我即使真的干了坏事,你们也休想套出来,倒是你美兰姐,今天的表现太过反常,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你一定是有事求我。”
陈美兰一边穿衣服,一边微笑着问道:“你猜猜,我要求你办什么事?”
向天亮沉吟着说,“让我很为难的事,我很不情愿去做的事,或者,我很难办到的事。”
陈美兰嗯了一声,“天亮,这件事么,我也很为难,可是,我又必须去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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