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想法了,至于金钱方面,他本来就很清廉,所以,我认为他的要求无非是这样几点,一,他的子孙后代的前途,二,这个白絮的问题,三,他几个特别的亲信的前途问题,除了上述三点,我还想不出其他的东西。”
陈美兰点着头说,“那就先这样,咱们走一步看一步吧。”
向天亮笑了,指着弄堂口问道:“书记同志,是开车进去还是走着进去啊?”
“怎么,这有什么问题吗?”
向天亮笑着说,“如果是走着进去,肯定会有人看到,你我一起,就会成为别人的话题,如果开车进去,我估计车能进去,但一旦停下来,会把弄堂给堵住了。”
陈美兰笑了笑,“瞧你笨的,我先走,你后走,保持一定的距离,不就什么问题顶没了吗。”
说着,陈美兰推开车门,头也不回地率先而去。
向天亮拿起事先准备好的六瓶茅台和六条大中华,待陈美兰的身影消失,他才下得车来,先将风衣领子上翻,遮住了大半张脸,再戴上一付平光眼镜,接着左手提烟右手拎酒,最后来个用脚关上车门,潇洒地甩了甩头,大踏步地向前走去。
薛道恒在小四合院里等着,向天亮进门时,薛道恒和陈美兰已经聊开了。
向天亮大大咧咧地跨门而进,“老薛,你家这院子收拾得挺干净啊。”
瞪了向天亮一眼,薛道恒对陈美兰说,“陈书记,你听听,他这话说得气人不气人?
陈美兰微笑道:“薛主任,他就是这么一个人,对朋友说话就这么随便。”
“怎么,我说错了?这院子不是收拾得很干净吗?”向天亮故作糊涂。
陈美兰说,“天亮,这是白主任的家,不是薛主任的家,这其中是有区别的。”
这主任不同那主任,薛道恒是县人大常委会副主任、代主任,这个小四合院的女主任白絮,是县人大常委会办公室副主任、代主任。
向天亮冲着薛道恒坏笑道:“这主任,那主任,大家都主任,男主任,女主任,合成一个大主任。”
陈美兰笑而不言。
薛道恒也无奈地跟着笑起来,向天亮爱开玩笑的脾气,他是知道的,“向天亮,我约你来是让你取笑我的吗?”
这时,白絮从屋里走了出来。
“老薛,你怎么不让陈书记和向县长进屋再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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