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不了的,可这老话又说了,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你老薛一边玩色,一边弄权,就难免有些过分了,权色双得,有心无力,如果勉强地追求,恐怕会双双尽失,我倒是有一个建议,可以供你参考,你老薛如果弃权守色,色将常艳,春夏秋冬,风雨无阻,白絮就象鲜花,盛开不败,这真符合你的名字的意义,还有,你我也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这样一来,你既保住了晚节,既得的利益也没有失去……关于你老薛和白絮的事,属于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保证没人会说三道四的,这一个国家还能有两种制度呢,最好的制度也防不了走私,现在都改革开放了,抱几个美女没什么了不起的……呵呵,晚辈也是胡言乱语,得罪之处还望多多包涵……至于我是谁,你老薛知道的,呵呵……此致,革命晚辈的敬礼。”
向天亮还没说完,四个女人早在沙发上笑成了一团。
杨碧巧娇笑道:“我说天亮,你写得这么文绉绉的干么,说大白话多痛快呀。”
“呵呵……这个你们就有所不知了,薛道恒文凭不高,但文学素养不浅,人家年轻时是个文学爱好者,尤其喜欢写点诗歌散文什么的,我这胡乱的编几句,不但叫投其所好,也是给他指出一条明路,让他滚回家去,别问政事,当个文学爱好者呗。”
陈美兰笑着说,“关键不在于形式,只要能达到目的就行,薛道恒在咱们滨海县举足轻重,只要他不支持陈乐天县长,陈乐天的基础可以说是挖空了一半。”
杨碧巧问道,“天亮,罗胖子被薛道恒找去,该有消息了吧?”
向天亮正要回答,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正是罗正信的手机号码。
向天亮咧嘴一乐,“谈了近一个小时,应该是个好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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